<
    当有人要求他扣留一封信件时,他愤怒却无力反抗,只能默默地忍受。他们真的敢动手脚的话,他……他也无可奈何。

    欧阳凌岳见状,利用自己的身份托关系,在邮局安排了自己的人。

    一周后。

    欧阳早早收到了一封重要的信,信上写着:

    (早早:

    嗯...人生就像一场宴席,总会有结束的时候,就像你和我。我一直以来对你的喜欢,都只是玩笑而已。只是看你可怜,所以想陪你玩玩。

    我从没真正喜欢过你,我的取向很正常。和你在一起只是觉得你很有趣,想试试而已,没想到你当真了。

    咱们以后还是别联系了,你这样子,很恶心……嗯...像动物园的猴子一样,怪可笑的。

    希望你以后过得好吧,我就不陪你了。

    林安)

    看完这封信,欧阳早早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眼泪止不住地流。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何会被这样对待。就在这时,季敏走了进来,看到欧阳早早哭成这样,心里很不是滋味,赶紧把她抱在怀里安慰。

    “宝贝,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了?别哭了,妈妈在这呢。”季敏轻声地问。

    “妈,我是不是做错了?喜欢女孩子是不是不对的?”欧阳早早哽咽着说。

    “怎么会呢?喜欢一个人,无关性别。这是两个灵魂之间的认可,怎么会对错呢?”季敏安慰她。

    “可是她说我很恶心……”欧阳早早哭得更厉害了。

    季敏看到地上的信,心中隐隐有了预感。

    她捡起信看了看,然后生气地说:“这个林安,我之前还觉得她是个好孩子呢,没想到是个骗子!太气人了!我这就去找她!”

    “妈,算了,她不喜欢我,也不是她的错。”欧阳早早擦了擦眼泪,轻声说。

    “哎,别哭了,别哭了。”季敏心疼地抱着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amp;quot;别难过了,咱们不找她就是了,别哭,我们并没有做错什么。&amp;quot; 季敏满眼心疼,她心里也有疑虑,她见到的林安,不是这样的人。

    但季敏也知道,人是会伪装的,就像当年那个女人一样。

    &amp;quot;我就是心里难受……我真的很喜欢她……&amp;quot; 欧阳早早哽咽说道。

    &amp;quot;那我们给你妈妈打个电话,问问林宁是什么情况吧?&amp;quot; 欧阳早早默默擦干眼泪,凝视着手中的那张纸,似乎在深思着什么。

    季敏拿出手机,拨打了那个久违的号码。

    (嘟——嘟——嘟——)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sorry, 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 is powered off.)

    季敏不甘心,又重新拨打了号码,她一定要为女儿问个明白。

    (嘟——嘟——嘟——嘟——嘟——)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sorry, 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 is powered off.)

    &amp;quot;妈,别打了,既然她这么说,大概也不会让林宁接电话的……就当是我自作多情,配不上她吧。&amp;quot; 欧阳早早失落的看着季敏的手机,小声说道。

    &amp;quot;别难过,我们的早早很好,是她没有福气。&amp;quot;季敏看她这样子,只能安慰,别无他法。

    &amp;quot;妈,我回房间了,今晚不用给我做饭,您吃完早点休息。&amp;quot;

    &amp;quot;那怎么行,无论如何还是要吃饭的。&amp;quot;

    &amp;quot;妈,我没胃口,您先吃吧,我想一个人静静。&amp;quot;

    &amp;quot;好吧,那我给你留点饭,饿了记得出来吃。&amp;quot;

    欧阳早早失落地回到了房间,她将林安送的所有礼物都打包放进了一个木箱子里。

    一想到以前和林安一起度过的那些日子,还有这一年来互相鼓励、分享的美好,她就心如刀绞,那样真挚的喜欢,怎么可能都是虚假的呢?

    然而,欧阳早早并不知道,她和林安的原始信件和照片都已经被她的爸爸欧阳凌岳私自带走烧毁了。

    (安安……你真的这么想吗?半年前你还说毕业后要和我正式在一起的……为什么?)

    欧阳早早蜷缩在床上,脑海里不断回荡着林安的身影。

    她终究是无法相信,那些话是林安说出来的。

    林安沉默的任由林宁安排去法国的行程,此刻她满心疑惑:为什么欧阳早早如此绝情?她们曾是那么的要好,突然就说不喜欢了,真令人难以捉摸。

    “她都那样说了,你还惦记着她,你傻不傻?还留着这些东西干什么?”林宁没好气地说。

    林安不答话,继续整理自己的东西。林宁气恼之下,砰地一声摔门而去。

    维斯看着林宁离开的背影,皱眉紧随其后,对林宁说:“你干嘛呀?那是她第一次喜欢的人,留着那些东西也是因为珍惜那份回忆。你作为哥哥,为什么不能理解她的感受呢?”

    林宁无奈瞪了一眼维斯,埋怨她不帮忙劝说林安。

    “你们女孩子真奇怪,都被伤害成这样了,还执着地喜欢对方……真是难以理解!”

    维斯彻底无语,反驳道:“宁,你这话就过分了!我们女孩子怎么了?谁说被对方不喜欢了,就一定要立刻走出来,把关于对方的东西全丢掉?你这是无理取闹!”

    林宁耸耸肩:“要不然呢?像她现在这样,整天守着那堆不值钱的破烂玩意儿,哭哭啼啼的,难道是好事?”

    维斯不服气:“什么破烂玩意儿?你小心她听到了跟你生气!这些回礼虽然不值钱,但情意却非常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