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弟弟的侍宠(骨科年下双性)》 完整文案 洛明晨自从成侍宠后,就成日待在洛景鸢的寝殿所在的仟雪山,洛景鸢离开后,诺大的山上就只有他和傀儡木偶做伴。 洛景鸢身为剑尊却很少练剑,要么整日和他待在一起,要么一整天都见不到踪影。 弟弟身上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好奇心的驱使下,他发现手指上总是连着若有若无的金色丝线,独自在山中却有一种被窥视的错觉,密室里被白布蒙头的黑衣木偶。 以及门派里突然多出来的一个人,一个让人望而生畏犹如恶鬼的剑修,众人口中绝不能得罪的一个煞神。 木灵山的小师叔楚凝夜,传闻他曾一人一剑灭了一邪教宗门,黑云避月玄衣覆血,是灵岳派锋利的暗剑。 自楚凝夜出现后,洛景鸢就如同消失一般,有楚凝夜无洛景鸢,有洛景鸢无楚凝夜。人人有多敬重如登神坛离渊剑尊,就有多畏惧宛如烈狱恶鬼的楚凝夜。 双生子的灵力相通才让他明白,不论对方再如何伪装,他们都能第一时间认出彼此。 或许从一开始,洛景鸢就知道是他装成了侍宠,就像他第一眼认出,楚凝夜就是洛景鸢。 但当他在祭月大典,同时见到了祭台上舞剑的洛景鸢,以及台下坐他身旁的楚凝夜,毛骨悚然的感觉爬上全身。 他才知道,他从来都不了解洛景鸢。 第一章传闻 “而今的修仙界一代新人换旧人,可谓是人才辈出,今个我们就要谈其中的一位佼佼者,灵岳派少掌门洛景鸢。”一位蒙面的年轻人,坐在轻曼落纱环绕的舞台中央,他摇着一把折扇侃侃而谈。 台前落座了不少宾客,有的散漫地靠着软椅,有的百无聊赖地撑着头,津津有味的听着台上的先生侃大山。 “洛景鸢谁见了不得称离渊剑尊,凌伤剑出窍,一剑劈山海,二剑破万川,三剑斩日月。但我今个可不是为了夸他,而是为了与诸位八卦剑尊往事…” 先生挤眉弄眼的引导小二,把门窗关好,挥手熄灭了楼内的多数灯火,只留下面前的一盏明灯。 众人停下了动作,皆被先生的举动吸引,洗耳恭听注视着舞台中央。 “离渊剑尊一直都没有婚配,连绯闻道侣都没有,可谓是个合格的剑修,一心只练无情剑,两耳不闻莺莺燕燕。” “有小道消息说,其实洛景鸢是个自恋狂,他只喜欢他自己,还有的说,他修的是无情道,一但破了身,就会修为尽失,所以众女修们,心心念念的剑尊,是个不举。” 花楼就像一坐巨型的镂花鸟笼,坐落于此处,楼梯盘旋而上,栏杆处皆是一间间雅房,以供来客享用。 一双手拨开遮住雅间的薄纱,向着先生的位置掷了一枚金锭,先生像是接到了某种指示,更加的变本加厉。 像他们这种在花楼谣传的,不是不怕大人物找上门,而是他们的金主出手阔绰,实在给的太多了。 “洛景鸢在年少时平平无名,不如他同胞哥哥洛明晨,那位在当年可是天才少年,可惜秘境中身重剧毒,命是保住了,修为废了脑子也不好使,自此之后就仗着家势欺男霸女。” “要说到洛明晨,他可是男女不忌,只要长得好看,就逃不过他的辣手摧花!” 从二楼飞出一枚银锭,一击打倒稳坐板凳的先生,他颤颤巍巍地又道:“听闻是洛景鸢嫉妒他亲哥,陷害洛明晨身中奇毒,可谓是最毒不过兄弟心……啊!!!” 先生被又一枚银锭砸晕,口吐白沫的被小二抬走。 “他妈的,老子叫你八卦洛景鸢,你怎么扯到老子身上?”二楼高台上的年轻人攥拳骂道。 “洛兄消气,千金该为美人一掷。”男人躺在软塌上,右手环抱的美人,为他又斟一杯酒。 掷你个大头鬼,他是被亲弟坑惨了。 “师兄你今天还真是善财童子。”一旁的小修士递给年轻人一个账本。 “不玩了走!”年轻人不顾身后男人的阻拦,头也不回的走了。 洛明晨今天非常不开心,不仅是因为他花钱编排弟弟,编排到了自己身上。他是个纨绔不假,但他也没有,到处欺男霸女。 还有就是,他替灵岳派采购物资,又又又花超了,他又要拿自己的金库,来填补空缺。别人都是拿着门派经费吃回扣,他倒好不仅没赚钱,还往里倒贴钱。 好在他下山收罗了一堆怪奇画本和异常玩物。 里面有《风流门主俏仙人》、《魔尊大人不要不要》另洛明晨很好奇的是《堕落剑尊二三事》。 剑尊洛鸢被自己曾经陷害的哥哥报复,身中淫毒张出了一口逼,被兄长酿酿锵锵,兄长一边强奸弟弟,一边说被自己讨厌的哥哥强奸如何。 书里面还强行插了个剑尊的白月光,哥哥当着白月光的面,上着弟弟,还一边质问着,他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被自己亲哥霸占了,白月光是不会再要他的虐身虐心戏码。 作者就差把他写的是离渊剑尊打在脸上了。 要不是他是洛明晨本人他差点就信了,画本里的剑尊,虽然清冷高贵,被哥哥欺负了一直忍着,红着个眼一声不吭,活脱脱像个怨妇。 真正洛景鸢不是清冷高贵,而是高冷冻人,眼睛长在天上的那种,有仇必报的小心眼。 要是他像画本里,湿润着双眼,冷若冰霜的眸子,带着一丝丝耐人寻味的情欲。 洛明鸢拿扇子敲了下自己生锈的脑壳,他是疯了,还是逛花楼把脑子逛坏了,连亲弟弟都敢肖想。 他昨夜回到门派后,满脑子都是这本破书,睡了一觉,马上就要去开晨会了,还没有忘掉。 灵岳派月初、月中、月末,都要开晨会,届时所有的山主,都要来参加,他身为灵岳五山,灵风山的山主,也不能缺席。 洛景鸢身为剑尊,经常外出除魔卫道,所以时常不参与。 少掌门。 身后传来其他修士尊敬的问候,他转头便看见,一袭白衣飘飘墨发高束,面若寒霜眼似明星之人,他明眸轻启,淡淡地望向洛明晨。 见过少掌门。洛明晨摇着扇子语气轻挑,唯独在少掌门这三个字停顿。 洛景鸢扫了他一眼,拱手毕恭毕敬道:见过兄长。 说罢洛景鸢便与他擦肩而过,自顾自地向大殿走去,留在后面的洛明晨道:多日不见,少掌门就这样问候兄长,真是让为兄寒心啊…啧啧。 一旁的众修士,顿觉空气凝固,早就听闻,这对兄弟素来不和,没想到在大庭广众,也能这般剑拔弩张。 洛景鸢身形一顿,缓缓转过头,地面上瞬间涌起一翻寒意,广场的高柱下凝出薄如蝉翼的冰晶,在灵岳派人人都知晓少掌门的脾气,无人敢招惹,除了他洛明晨。 那兄长要我如何?洛景鸢侧脸低头,乌发垂落在他的肩头,晨曦的阳光洒在他冷冽的侧颜。 一声轻笑后,洛明晨两步上前,径直搂住了洛景鸢的肩膀,帮他拨开了碎发,用折扇抬起他的脸:倒也不如何,就是想和你多聊聊。 在洛景鸢震惊的瞳孔中,他又搂得更紧了。 我们兄弟许久未见,我近日在山下,寻得不少奇珍异宝,我派人送到你殿里,我们到时候一起饮酒叙旧如何? 洛景鸢的眸子暗了下来:异宝不必,叙旧也不必。 你我兄弟二人非要如此吗?洛明晨拉住他,搂住他肩头的手微微用力。 洛景鸢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挥开他的手,与他保持了一步的距离,他眼神疏离而又警惕,看得洛明晨心中一颤,如细针穿过。 那你想何如? 洛明晨热脸贴冷屁股的事没少干,尤其是对他的弟弟,就算对方是一座冰山,他也能像个哈巴狗一样舔着舌头上去。 只要脸皮厚,不怕尴尬,那么尴尬的就是别人。 他扑上前去,假装左脚绊右脚摔倒,一个错身倒入洛景鸢怀里。 洛景鸢嘴上说着不在意,实际行动上还是很关心他这个哥哥的,洛明晨如愿稳稳当当落在了,他老弟的怀里。 “好歹我也是你兄长,赏个面子吧,离渊剑尊。”洛明晨说着,手开始乱摸,一把掐住了洛景鸢的腰。 他看上去云淡风轻,只有洛明晨看见了,他的瞳孔突然收缩了一下。 洛明晨看他僵直了身子,又对着他的耳根子呼了一口气,只见洛景鸢瞬间从脖子红到了耳根,他猛得推开他,捂着耳朵退得八丈远。 “你!”洛景鸢气得面红耳赤,丝毫没有剑尊的威严。 “我怎么了,兄长只不过想请你叙个旧而已?”洛明晨摇着折扇,一副坦荡自若的样子。 他刚才做的都是小动作,旁人看不正切,只能觉得少掌门无故突然发怒。 “不知廉耻!” “我可是你哥,关心你几下又怎么了!”洛明晨高喊着,生怕旁人听不见。 看着洛景鸢踏上宝剑,焦急御剑而走的模样,洛明晨打心底就痛快,他连晨会不参加,就跑了刻意躲着他。 在灵岳派没人敢招惹的剑尊,被他气得甩手走人,他心里就一个乐。他就是心里头痒得慌,洛景鸢越不搭理他,他就越要找人麻烦,彰显他的存在感。 他揉着被洛景鸢的寒气冻僵的手,嘴上的笑意却愈发的明显,连在晨会上,听老东西们讲有的没有的都很痛快。 熬完晨会后,他准备打道回府美美补觉,却被一人拦下了,来着紫衣长袍加身,灰色的长发挽着木簪,见他就微微一笑。 我都听说了,你又把人气跑了,你与景鸢都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景鸢的脾气我们都知道,你是兄长,你与他相处时…… 说出此话的人是他们的伯父洛云温,他是灵岳派的副掌门。他们的父亲洛长黎,是灵岳派掌门人,但却闭关数载不闻世事,在洛景鸢正式接任掌门之前,他才是灵岳派的一把手。 我对他很好,是他自己脾气差,不领情怪谁?眼下就他们二人,洛明晨一摊手说。 唉,你们…… 伯父你不用操心了,他是我弟,我能对他不好吗? 洛云温维持着尴尬的微笑,仿佛在说我信你有鬼了。 洛明晨三五两下复合着,他会对弟弟好,不和他做对,然后赶快逃跑。 回到自己住处,他百无聊赖的躺在软榻上,随手拿起了一本话本,就开始百日宣淫。 很好又是那本《堕落剑尊二三事》 洛明晨捧着书卧倒在软塌,他看着书,不自觉的将手伸向了下身,那处私密的小口早就已经湿润,他抚摸着柔软的肉瓣,摩擦着肉根按压着湿透的小穴。 他当年身中奇毒,能保住一条性命,就已经是吉星高照了,而他身下的花穴,就是自那以后张出的后遗症。 正如画本中所说,他与洛景鸢素来不和,不是他厌烦他弟弟,而是他弟弟几乎同所有人都和不来,唯一关系好的,就是画本里所说的白月光。 洛明晨也想像画本中的哥哥,一夜七次夜御数人。他是阴阳一体,在修真界阴阳体乃是众人争夺的极品鼎炉,他不想别人知晓,也不愿雌伏人身下。 鼎炉体确实是,容易产生淫欲,比起想放纵,他更想找一个对他体质守口如瓶,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秘密情人,想到他身边的一帮大嘴巴,也就只好作罢。 洛明晨发泄完,抱着画本半梦半醒,眼睛刚合上就被砸门声叫醒,清晨的阳光刺的他眼睛疼,他草草地擦了身子,就开了门。 “师兄你叫我办的事,我都已经办妥了。”蒲南风撑着腰,一副等着他夸奖的样子。 “办什么?”洛明晨正奇怪。 “还是老样子,我把好东西夹在账本里,给少掌门送去了。” 老样子是指,洛明晨每次下山采购的账本,都会夹一册小黄书送给洛景鸢。 “你拿的哪本?” 蒲南风扣着脸道:“就昨天从我们打包的随便抽了一本。” “哦………啊?!” 洛明晨如梦出醒,他记得《剑尊堕落情史》分上下册,他昨天只看到了上册……… 要是寻常的画本洛景鸢肯定不会过问,可这说色情画本,还是编排他的本子。 他已经能想到,洛景鸢提剑追他二里地的场景了,虽然生气的弟弟很有意思,但发气火来恐怖至极,不仅要和他互殴,还会仗着他少掌门的名头扣他月逢。 他必须要把书赶快取回! 就今晚,他要趁着夜色,夺回属于他的一切。 仟雪山一年四季皆为白雪覆盖,万年不化的皑皑白雪将整座大殿冰封,此处是洛景鸢清修的灵山,入夜后更是寒冷刺骨。 洛明晨穿着单薄的弟子服,用幻颜术,把自己的脸变得稚嫩,将身形变成少年,他裹了裹衣服,实在不解,洛景鸢都已经当上剑尊了,还留在仟雪山苦修,不去四季如春的佰花山享受。 他听闻洛景鸢下午又出门了,据说是去剿灭一个杀人无数祸害诸门的邪修,今晚恐怕是不会回来。 虽然他武力不灵力低微,但是他对奇门咒法了解颇多,轻而易举就解了山门禁制。 大殿门微微开着,他探头探脑的进去,没有点灯,他借着月光见着内里杂乱无章,挂画被撕成了两半,而地面散落着一地的剑谱,洛景鸢一向喜爱整洁,难道除了他还有其他的贼人? 周围一切都静悄悄的,万幸他送的东西很显眼,轻而易举就能看见,被卷轴掩埋但露出了个角的粉红礼包。 大门忽然禁闭,门上忽明忽暗的咒痕,告示着他被反锁在了殿内,空荡荡的大殿深处传来沉闷的脚步声,以及剑刃摩擦拖拽在地板上,发出的噪音。 洛明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无处可逃,做贼心虚的他只能躲在大殿书柜后的角落。 他听着那沉重的步伐和粗声的喘息,离他越来越近,与之而来是一阵阵刺骨的寒意,他觉得自己的身上好像凝结一层薄霜。 一步又一步的向他逼进,那剐蹭着地面的剑,像是下一秒就要把他捅穿。 声音就在他的背后戛然而止,停顿了片刻,又一步步的离开。 他悄悄的从里侧爬出,探头探脑的向外张望,幽暗的里殿除他外并无二人。 “你是谁?”一清冷的嗓音,带着些许的隐忍,犹如魑魅的低语,在他身后的黑暗里响起。 “啊!!!!鬼啊!!”洛明晨惊呼着,连滚带爬的出来。 借着月光他看见了一人,他的衣衫松垮,本该高束的黑发,如泼墨般松散的披在侧肩,冷淡的凤眼此刻却填了些许难以言说的情欲。 他万没想到,白天还是谦谦公子的洛景鸢,现在如幽灵般浮现在他眼前。 “见过少掌门!”他立刻低下头,他微微颤抖着身体,装作柔弱的少年。 “是谁让你来的?”洛景鸢急促地喘着气,他压底着声音,闷闷的像是受了风寒。 “难道是伯父……我不是说了,不要送人吗?”洛景鸢气息又欲加陈重,一剑劈碎了花瓶。 很好,他砸的花瓶,是白月光送的生辰贺礼。 花瓶是鸳鸯戏水,洛景鸢一定忍这不合规矩不合礼数的东西很久了。 臭小子心情不好,尽喜欢砸东西,从小就是这破脾气,洛明晨以为他长大后,一副清冷自制的样子,是把坏习惯改了。 “回掌门,是拾风山山主,派我来伺候掌门大人。”洛明晨柔柔弱弱地小声说,拾风山山主是他自己,他之前也给洛景鸢,送一些奇奇怪怪的人当侍宠,无一例外都被赶走了。 想必很快他也可以脱身。 洛景鸢沉着脸,默默地向他走去,快速掐住了他的脖子,待他彻底看清楚洛明晨的脸,狠狠地把他摔在地板。 “他也听信传言,刻意来羞辱我?” 这小子是今天吃错了药吗?难不成真练功练得走火入魔了? “少掌门您在说什么,小的听不懂。”洛明晨唯唯诺诺地说,希望他弟弟能少犯病,快点放过他。 洛景鸢听罢冷笑着,劈碎了一面铜镜,借着碎片,他才发现,他随手变化的容貌,没想到竟然和本来的容貌,有三分的相似。 他和洛明鸢同根同源,样貌也难分你我,洛景鸢定是认为他听信了,他自恋的谣言,刻意来辱他。 “难道他知道了……知道我……”洛景鸢一手执剑,一手捂着脸,痛苦不堪地半跪在地。 看着如痴如癫的弟弟,洛明晨心里也不好受,正考虑要不要,解除术法坦白身份。 洛景鸢眯着眼睛,冷冷地开口。 “既然你是侍宠,那就过来,做你该做的事。” 第二章侍宠 洛明晨被洛景鸢掐些腰,洛景鸢的手先掠过他的后穴,然后揉搓他的臀肉,他用膝盖把洛明晨的双腿分开,抬起了洛明晨的屁股。 那只手把他的屁股掰开,猛地一巴掌打在洛明晨的股肉上,那一巴掌打得很到位,不仅打到了他的屁股蛋,还打到了他的小逼。 逼肉本身就很敏感,被这一打,疼得他差点原地打滚。小逼又疼又麻,他差点以为逼要被打烂了。 他简直想杀了洛景鸢泄愤。 洛明晨的头被抵住,他的脸贴着地板,腰被洛景鸢抬起,屁股也被迫撅着。 洛景鸢合住食指和中指,扒开他红肿的逼肉,揪起穴口的软肉,丝毫不留情面的抽了下去。 这一抽疼得洛明晨一个鲤鱼打挺弹起身子,让他想到了儿时玩的游戏抽筋条,把袖子卷起合实二指对着手腕抽下去,使劲一点那俩指头印能留好几天。 但谁家好人会用这种方式抽逼。 洛景鸢平日里宛如一朵高岭之花,一副生人勿近的模子,他果然印证了那句老话,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 没想到一向高冷的弟弟,居然会是个喜欢抽逼的变态。 “错了就是错了,应该受到惩罚。” 他奋力挣扎,混乱中给了洛景鸢腹部一个肘击,洛景鸢吃痛松开了他。 他几乎是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跑,向着门口奔去。 大门就在咫尺之间,他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拍在门上,磕得眼冒金星。 双腿被强力掰开,露出了中心的嫩穴。洛景鸢啃咬着他的耳朵,将手指插入穴肉里,汁水饱满的软肉立刻吸吮住入侵的指节。 洛景鸢随意的搅拌了软肉,就抽出了手指,掐住了洛明晨的腰。见对方半天没动作,洛明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一温热的硬物抵上了穴口,洛明晨吓得魂都飞了,连忙问:“大人这是什么东西……求你放过我吧!” “明知故问。” 洛景鸢咬住他的脖颈,将肿胀的紫色阴茎对着他的逼肉摩擦,柔软的肉瓣讨好的吸着将要插入的硬物。 嫩肉被龟头摩擦的向内凹陷,顶得洛明晨又疼又爽,他本就是鼎炉体质,身体一向敏感,被人用阴茎顶着磨穴,瘙痒难耐的小穴,饥渴的吐着淫丝。 逼穴之上本来软塌塌的阴茎,也因为快感,而抬起了头。 他一边被快感冲击,一边思考着要不要冒着,被碎尸万段的风险坦白身份,毕竟在他身上强迫他的人,是他的弟弟。 他们这么下去,就是实实在在的乱伦。 洛明晨的神经终于被身下的巨痛挑清,原来是洛景鸢看他失神,便扶着硬得发疼的阴茎,挤进了湿淋淋的穴口。 木门被洛明晨抓出一道道痕迹,只是进入了一个龟头,他就浑身颤抖。 逼穴合得很拢,压下了跳动的阴茎。洛明晨做着无谓的挣扎,他叫骂着。 “洛景鸢你疯了?!” 洛明晨扭头对着洛景鸢似巅似狂,一片混沌的赤红眼眸。 走火入魔了? 但那一抹赤色,也仅是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宛如深渊的漆黑。 洛景鸢捂住洛明晨的嘴巴,扶着青筋凸起的阴茎,一个挺身将阴茎往深处送去。 “洛景鸢我操你大爷!” 洛明晨不管不顾的骂了出来,他的脑子一片浆糊,他居然被亲弟强奸了! 欲望的潮水已经将洛景鸢淹没,他只觉得怀中的人很软很香,如一块蜜饯,将心口缺失的部分填满。 那处的小逼又软又紧,含得他很舒服,他只是刚刚插入,怀里的人就挣扎着受不了。 实在是太舒服了,他想把人牢牢地困在身下,与他一同堕落。 他握住洛明晨的腰,把阴茎往里塞,起初只能进前端,但在缓慢的抽插后,逼里分泌出了不少淫水,已经能进得更深了。 肉棒狠狠往肉穴里顶,触碰到一层薄薄的阻隔,他只需稍微用力,那一层薄膜就被轻而易举的顶烂。 月光洁白明亮穿透过纸窗,少年在月光下,被插得双腿发抖,血水混着淫液,顺着他的腿根往下滴。 一直冷漠对待他的弟弟,此时此刻竟然在他的身上耕耘着,用粗壮的阴茎侵犯着的他的逼穴。 “好疼,你放过我,好不好……”洛明晨极力的哀求着,他越是可怜,插在逼里的阴茎就越是猛力的进攻。 少年的哭喊声混杂着肉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小逼被丑陋的大肉棒碾压。洛明晨被亲弟弟的肉棒肆意的抽插,他被脱光了身子,奶子随着对方的操弄上下摇摆。 他一丝不挂,对方却衣着得体,洛景鸢人模狗样只露出一个阴茎,在他的逼肉里进进出出。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鼎炉体质,一但破了身子,就会变成一只想吃鸡巴的母狗。 只是被干了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他的阴茎食髓知味的翘起,逼穴也适应了狂插不止的肉棒,从穴里不停的流出润滑的骚水,好让肉棒更好的插进去。 他含着肉棒,什么道德伦理都被抛诸脑后。快感如同过电,他宛如置身于云端,实在太爽了,就算给予这份快乐的人,是亲兄弟又如何。 在洛景鸢操他的同时,他也抬起屁股,把自己的逼往那硬物上送,每次肉体的撞击,都另他回味。 那口软烂的穴,紧锁着那玩意,如烙铁炽热的硬物,此刻快要将洛明晨的肚子顶穿。 他十分配合的裹着肉棒,还配合着对方的起伏。 “好爽……好舒服……喜欢啊……” 他张开着双腿,用逼肉吸着狂操不止的肉棒,那硬物戳着穴心,一遍又一遍的鞭挞,红肿的阴唇,直入软肉的最深处,操得他逼水横飞。 洛景鸢一边干,一边揉搓着,乱甩的大白奶子,他掐着那只肥奶,又软又嫩像一块糯米团子。 干了数百下后,他抓着洛景鸢的腰,一顿猛烈冲刺,将温热的男精,全然灌入那肥穴之中。 洛明晨小腹一热,温热的气息缠绕着丹田,然后游走到筋脉,那温暖的灵气正滋润受损的脉络,他周身放松像是在温泉沐浴。 要是先天鼎炉,一定能很好的吸收修士的元阳,尤其是初阳,为己所用。可惜他是后天逆转成鼎炉体,并且他的筋脉受损严重。 这份灵气在他的体内聚集片刻,会逐渐的慢慢消散。 相当于买个貔貅挂坠图个聚财,结果给貔貅屁股开了个眼,全都漏光了。 他摸着自己的小腹,感受着灵力的聚散流失。可惜了洛景鸢,上好的元阳。 洛明晨早就被干射过一次,阴茎软塌塌的耷拉着。他刚被男精灌满,又被迫撅着屁股,老老实实的吃掉洛景鸢恢复硬挺的肉棒。 逼里都是白浊的男精,因为肉棒的挤入,白液挥洒的到处都是。 洛明晨被干傻了,任由洛景鸢摆布,他被洛景鸢放在软塌上,开启了新一轮的操干。 等他再度回神,他发现自己上半身趴在地上,下半身挂在软塌上,被坐在塌上的洛景鸢用肉棒操得一摇一晃。 那硕大的肉棒,在逼里进行着数次活塞运动。洛景鸢抱着他,意乱情迷的亲吻着他的后背。 他们不能再进行下去了,他们是兄弟,洛明晨下意识的想逃。他在掌中聚集灵力,反手打上对方的小腹。 洛景鸢正沉醉在性事中,松卸了片刻,但还是挡住了他的攻击。 “放开我!” 清脆的一“啵”声后,洛明晨扭着身子,让小逼脱离了肉棒的桎梏,那朵被干得红肿的逼,被肉棒干出了一个形状,就算堵住的肉棒被拔走,逼穴也还是没办法合拢。 洛明晨心里只有一个字,那就是逃。 他匍匐着挪动。 “你想去哪?” 一双冷如冰霜的手,搂住洛明晨的腰身,他只得啜泣着:“不行了………求求你…放了我吧。” 身后的青年人,握住他的脚踝,把他拉到身下,用硬邦邦的肉棒插进红肿的女穴,一下又一下的插着糜烂的穴肉。 洛景鸢抚摸着洛明晨的脖颈喃喃道:“哥哥……哥哥……” 难道洛景鸢知道,他用的是幻术。 害怕和羞耻作祟,冲撞着洛明晨的心脏。在心底的深处,背德的快感油然而生。 那口小穴猛得紧缩,随着青年人的低语,不断的喷洒着淫水,那粘腻的体液止不住的往外冒。 “你是哥哥赐给我的宝物,我绝不放手。” 火热的情事不知过了多久,洛明晨再度醒来天光已大亮,他想到昨晚的一夜荒唐,撑起了快要散架的身体。 他趴在床边不敢看身后的人,正考虑着要不要溜。 “喝吧。” 洛景鸢递给他一杯清水,他衣袍整齐,墨发已然整齐高束,眼中的情绪依旧淡墨,似是昨夜的荒唐,唯独他的脖颈处有一块暧昧的红痕,是一处明显的不协音律。 晨曦的光辉柔和他的眉眼,显得洛景鸢格外温柔,像是一副淡雅的水墨画,又像委婉的情诗主人翁。 洛明晨看美色愣了神,意识到已经盯了洛景鸢半天,又低下头快速想着,该如何解释。 “洛………路小水。”洛明晨差点口误,他看着清水印照着不熟于自己陌生的面容,随机编了个假名。 他暗自庆幸着,还好没说漏嘴。 “少掌门我错了,我不该勾引您,这件事我定当守口如瓶,不会让任何人知晓,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他披着薄被,俯身跪在床上,就在他想着,要和洛景鸢彼此相忘于江湖。 在洛景鸢的眼下,却是美人俯首,一片春光乍现。 “我会对你负责的。” 洛景鸢弯下腰,把被子拢住,遮盖他露出的胸口。 “我会告诉洛明晨,让你留在我身边,做我的人。” “好……啊?!”洛明晨还以为,洛景鸢会毫不留情的把他打发走。 他下意识的回答,事情却朝着他不可预料的方向奔去。 他没听错吧! 洛景鸢说,成为他的人?!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贴身侍从。” 第三章主人 次日清晨他以为洛景鸢穿戴整齐,是要出门,没想到又要先去沐浴,真是弟弟心海底针。 他是真猜不透洛景鸢。 洛明晨拿着毛巾趴在浴桶上试着水温欲哭无泪,他身为灵岳派掌门之子兼拾风山山主,每天过着酒足饭包、悠哉悠哉日子,这辈子也没想过,有朝一日会伺候人洗澡,还是伺候他弟。 早知道如此,他就不伪装身份来偷书了。不仅失了身,还得当人侍从,洛明晨悔不当初。 他在短暂的时间内,也不是没想过暴露身份,以洛景鸢的小心眼,接受不了和亲哥乱伦的事实, 一定会先捅死他,然后自戕。 小穴里面也好难受,昨夜的精液还没有完全弄出,就要给这臭小子烧热水。 主人水温刚好,可以沐浴了。洛明晨表面毕恭毕敬,内心把他骂个底朝天。 你叫我什么?洛景鸢眉头一皱。 我已经是您的人了,所以您是我的主人,我这么叫不行吗? 那洛明晨呢? 您是主人,洛大人是主上,主人是主人,主上是主上。洛明晨扭捏着说,还不忘挤眉弄眼。 恶心死你算了,洛明晨巴不得他赶快让自己滚。 薄衫被洛景鸢拉下,露出白皙精壮的肌肉,肌肤如白玉般清透,臂膀处的疤痕,也没有打破美感,反倒是增添了几分邪魅。他的脖颈好似天鹅一般柔美,湿漉漉的发丝落在洛明晨手心,让他心里发痒。 他鬼使神差的伸手触摸洛景鸢的伤疤,他记得洛景鸢小时候非常娇气,手指头割破个口子,都会哭得梨花带雨,要人哄才能消停。 那个偷偷摸摸跟着他身后,配他一起谈天说地的弟弟不知从何时消失了,留下的只有一脸冷漠的洛景鸢。 他们的关系究竟是何时开始变淡的,淡到他连洛景鸢受伤都不知道,淡到他连和洛景鸢一句像样的寒暄都不知从何说起。 好摸吗? 啊? 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双手都放在他的背上,他只能唯唯诺诺地说:对…对不起,主人! 洛景鸢厉声道:做好你该做的。 洛明晨敷衍的回答,他此时好想掐死洛景鸢。 他拿着湿毛巾,轻轻地擦拭着洛景鸢的上身,当他擦过洛景鸢的胸口,与他的对视,那纤长的睫毛快要划过他的脸颊,在水汽氤氲的室内,透着丝丝缕缕的旖旎。 洛明晨完全不知,他衣衫松垮,领口更是露出了一大片,从洛景鸢的视角,刚好能看见那对雪白的奶子,随着他的身体而乱颤,像两只蹦蹦跳跳可爱的小白兔。 他的脖子上,还有昨夜的红痕,在洛景鸢眼中,完全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洛景鸢毫不留情地一把抓住他胸口的软肉,用力的揉搓着,指节挤着凸出的红缨。 主人!洛明晨被他捏得尖叫,满脸通红地推着他。 他又羞又臊,恨不得现在变成原样,让这混蛋好好看清楚,自己对他亲哥干了什么好事。 一只手还不够,洛景鸢干脆把两只都放了上去,洛明晨的衣服被他弄得湿透了,贴在两颗肥奶上,显得更加的诱人。 洛景鸢越捏眼睛越红,好像怎么揉都揉不够,他心一狠就把洛明晨拉进了浴桶,像剥一颗葡萄,轻松把他脱到一丝不挂。 这下轮到洛明晨急了,他的逼昨个刚被残忍开苞,今天还肿着,里面还夹着浓精。 他装作一只发抖的鹌鹑,贴着洛景鸢的胸膛:我没有清理干净,里面还有…… 没事。洛景鸢掐着他的脸,吻着他的侧颈,我不嫌弃。 你不嫌弃,我嫌弃! 他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侍从,还是用逼服侍男人的那种。他变化的少年,和洛景鸢有着过大的体型差距,他无力反抗。 洛景鸢将翻了个面,重新他抱在自己怀里。把他的双腿分开,在水底用鸡巴摩擦着他的小逼。 洛明晨这个姿势,能隐约看见那一根快和他手臂一样粗的鸡巴,正怼着他的逼肉来回磨蹭。 紫色粗大的鸡巴又丑又恶心,和洛景鸢清秀的脸,完全不符。 他有点害怕,往上站起,不想让逼贴着丑陋的玩意。他越是退缩,洛景鸢越要把他往鸡巴上襄。 你不当我的侍从,重新回到洛明晨手里,下场可见一斑。洛景鸢啃着他的耳朵,压着声音对他说。 主上不是这样的人!洛明晨看着逼口的嫩肉被粗鸡巴碾压,就算他人被上,嘴巴上也不能让洛景鸢舒服。 有一种当着现任的面维护前妻,看现任暴跳如雷的愉悦感。 他怎么不是这样的人? 洛景鸢把他捞了起来,让他扶着浴桶,掰开他的逼,横冲直撞地插了进去。用鸡巴在红肿的逼肉里肆意操干,插入之深恨不得把囊袋也一并塞入。 昨日尚流在洞穴里的白液浓稠绵密,顺着鸡巴的柱身,被干了出来,如乳液融入了浴水。 他花言巧语! 说着一下插入进底,把洛明晨干得挺起了身子,他抓着洛明晨勃起的阴茎,用力撸动着。阴茎和逼的双重快感,让他双得要失神,他逼被干得水流不止,还不忘维护自己:啊!唔唔!你说谎,主人没有! 三心二意! 鸡巴猛烈的攻击着他的肥逼,逼被干得红润,尤其是穴口的鲍肉,肿得像一块馒头,还不停的吞吃操着它的大鸡巴。 呜呜……没有……不是… 这臭小子一边骂他,鸡巴反而更硬了,堵在他的逼里,每操一下都发出咕噜的声音。 “他曾在许多宴会上,对容颜较好者,不论男女吐露爱意,甚至坦言道,金朝雨露一相逢,便盛却人间无数。” “可是主上说,天下美人合奇多,他看上了调戏两下怎么了,人家又没答应和他在一起,多说几句话又不掉块肉。” “他却自诩风流,全然不顾他人所想。” “同多人暧昧不清,待到旁人心动,他却拒人千里之外。” “主上还说那些弟弟妹妹是张得好看,他也很喜欢,甚至觉得留在身边赏心悦目,可他是灵力低微,跟着他是没有前途的,他怎么忍心耽搁人家。” 实际上是因为他,阴阳同体不想被人发现。 “巧言令色,谎话连篇!” 我恨他,你要再敢在我面前提他,再替他辩解,我就操烂你的逼。洛景鸢每次都撞得很用力,都快把他逼撞烂了,逼肉被操得外翻流水。 他有提吗?分明是你洛景鸢没事找事,可怜他的小逼,被操得红肿不堪。 洛景鸢大力的操着软烂的逼肉,逼口被鸡巴打出了一层层白沫,溜出的淫水裹着鸡巴,又被干回洞里。 洛明晨无力的瘫软着,要不是这混蛋是他弟,他就把他千刀万剐了。 我不提了!放过我吧…主人,我的逼要被操坏了… 他越是求情,洛景鸢就越要把鸡巴往他的深处操,他被操得腿软站不住,洛景鸢就抓住他的腰,把他抬起来操,浴水都被他们激烈的性事掀出桶内。 洛明晨被操得快要达到极点,阴茎一动射了出来,随着高潮到来,逼穴也往内缩紧,洛景鸢伴着缩紧的小穴,往里操了几个来回,然后插入到最深,把洛明晨定在鸡巴上,等精液彻底冲刷他的逼穴,才拔了出来。 他丝毫不怜香惜玉,把洛明晨扔到了地上,看着他的小逼喷出阵阵白浊的浓精。 从今日起你彻底是我的人,没有我的吩咐,你不得离开仟雪山半步! 他扔给洛明晨一件外衣,遮住他淫靡的身体。洛景鸢将衣袍穿戴整齐,然后头也不回的匆匆离去。 第四章小狗 当洛明晨再度醒来时,洛景鸢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滚蛋洛景鸢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把他一个人扔在冰凉的地砖上。 水都凉了,他只好重新烧一份,然后把身体里里外外清理个遍。他被干得太久了,鲍肉肿得突出,总觉得还含着东西。 以前他就知道洛景鸢习惯独来独往,不喜侍从伺候,他没想如今反而变本加利了,诺大的殿堂除他以外没有一个人。 殿堂外的亭园也是空荡荡,像一冷清的鬼屋,亭园边被打下了紧制一只麻雀都插翅难飞。下山门前有一侍卫把手,还是一个没有脸的灵偶。 洛景鸢孤僻不爱搭理人,曾经喜欢研究奇术,这屋脸灵偶就是用古书的奇门咒法炼成,据说材料必须是千年古槐树。 公子请回,未有剑尊允许,公子不得踏出半步。灵偶礼貌的将他拦住,没有雕刻脸,就一张木偶嘴巴说话,属实是吓人。 行,洛景鸢你无敌了! 他现在的身份是一名灵力低微到没有的侍宠,困在这鬼地方,根本就无法逃脱。他虽然剑法不行,但是对于阵法还是得心应手,只等再过几日他就神不知鬼不觉的逃跑。 少掌门吩咐公子需要什么吃食,都可以告知在下,一切费用记仟雪山账下。 洛明晨坏心眼一起:那你听好了,我要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儿,烧子鹅,卤煮卤鸭,酱鸡,腊肉……… ………三鲜丸子,四喜丸子,氽丸子,溜丸子、炸丸子,饹炸丸子,豆腐丸子,氽三样儿,爆三样儿, 熘白杂碎,三鲜鱼翅,栗子鸡,尖氽活鲤鱼,板鸭,筒子鸡,你都记住了吗? 记记…记记… 兄弟慢慢记吧,实在不行哥们再给你念一遍。洛明晨乐呵地拍着灵偶的肩头任重而道远。 他要掏空洛景鸢的荷包!!!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这么多年了,他都没有来过仟雪山,被洛景鸢次次拒之门外,现在可好,他倒要看看,他的好弟弟藏了什么宝贝。 外殿虽然冷清但仍旧一尘不染,看来他这儿也会有侍从定期打扫。寝殿干净整洁,完全没有昨日凌乱的痕迹, 红木软榻系着唯美的纱帐,是他送的。 奇形怪状的貔貅香炉,是他送的。 就连喝茶的翠色茶壶,也是他送的。 他之前为了修复和弟弟的关系,送洛明晨的东西数不胜数,大部分都被退回了,他自己买东西不记账,他从不知道弟弟也会偷偷留下一些实用的东西。 他认为洛景鸢总是退他送的礼物,以为他向来不看,怒向胆边生,送了好多千奇百怪的小玩意和色情画本,气得洛景鸢提剑来砍他。 本就不和睦的兄弟关系雪上加霜,最初洛景鸢看见他还算客气,现在见了他,就像见了八辈子仇人。 洛景鸢的寝殿有不少书册,洛明晨无聊随便翻找着,封皮合心意的就揣怀里,不合的就随地乱扔。 书柜都快被他扔空了,他可算掏到个稀罕物,一厚厚的牛皮纸袋子。 他抱着纸袋舒舒服服地躺在了软榻上。看来主人很珍惜,夹在书册的最里面。 小珍小珍我爱你,我要把你送上月亮去,见证我比海远比山高的爱情。 他打开来看,意外的发现,那是自己儿时写的废话情诗。他们以前去做课业,他常常觉得上课无聊,就每天同窗的女修写情书。 写了送,送了写。有的女修退给他,他随手就扔了。这种蠢玩意,没想到洛景鸢会偷偷藏起,不会是想突然拿出来嘲笑他吧。 今天是我们的生日,祝我亲爱的小鸢妹妹,长命半岁划掉百岁,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桀骜不羁、英姿飒爽的哥哥送。 这张信纸上还夹着一个泛黄的千纸鹤。 他小时候想要个妹妹,奈何没有,就只好指弟为妹。 没想这些小玩意他都留着…他送的东西,弟弟都保存着,唯独他本人,被他拒之门外。 他们是双生子,本该是最了解对方的人,却在成长中彼此却渐行渐远。 洛景鸢刚睡过的侍宠,都可以自由的留在他的寝殿,却对自己亲哥不搭不理。 混蛋,混球,混账东西!洛明晨一边骂自己亲弟一边打瞌睡,昨天被干得太狠了,都没休息好,趁着洛景鸢没回来,他美美地睡一觉。 阳光正好照得人浑身暖洋洋,让他想起,曾经度过的无数个平常的下午。 你不是最讨厌我了吗?怎么还跟着我,大大大小姐。 躲躲藏藏的小洛景鸢听见他说话,就探头出来,扯住他的衣服,你说了今天和我一起的。 可是你早上还说讨厌哥哥,哥哥很伤心啊! 那还不是你,说什么想要个妹妹,再说了我们同一天出生一样大,你装什么哥哥! 洛明晨比划着身高,他扬着手,展示他比洛景鸢高出的半个头,他调笑着傻弟弟:不一样。 你!洛景鸢被气得小脸涨红,他没有洛明晨伶牙俐齿,只得在原地结巴说着你。 早出生一刻也是哥哥,有种你先比我从娘肚子里爬出来!洛明晨吹了个口哨,悠然自得的大步走。 洛景鸢羞得脸通红,一冲刺和洛明晨扭打在一起。 他依稀记得洛景鸢好看的眼睛怒瞪着他,那副与他相似的面孔与他怒视。 洛明晨你这个混蛋! 唔……混蛋…混蛋…洛明晨半醒间说着梦话,隐约又看了弟弟的脸,不再是那张充满稚气的脸,而是一副冷冰冰的面孔。 混蛋骂谁。 洛景鸢怎么把他的台词抢走了,应该他问洛景鸢,然后洛景鸢吃瘪又哭又闹。 混蛋骂……鬼啊!洛明晨一下跳起,一睁眼正好对着洛景鸢冷俊的脸,他的脸面无表情,在本就昏暗的屋内白的骇人。 少掌门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见到活煞星了。 灵偶是你弄坏的吧。洛景鸢坐在塌上质问他,报菜名。 洛景鸢:你教的? 洛明晨用无辜的大眼睛盯着他。 该说你不愧是洛明晨的手下。 大人缪赞。 洛景鸢用眼神示意:未经允许私翻书柜,你好大的胆子。 二人看着一地的狼藉,洛明晨瞠目结舌,他也没曾想,洛景鸢回来的这么快。 小的只是看书乱了,想帮主人收拾。洛明晨委屈地挤出几滴眼泪水,没曾想好心办了坏事,主人尽管罚小的。 该怎么罚?洛景鸢坐上椅子闭目养神。 洛明晨吱吱唔唔躲闪着也说不明白,就听他的肚子咕噜一声,竟先说了话。 你饿了? 废话他昨天被折腾得半死,今天早晨被拉接着干,累得一觉睡到下午,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又没有东西吃。 他跟着洛景鸢来到前厅,各色的菜肴琳琅满目,他自他当上山主都是吃集体伙食,只有下山拿公费逍遥快活才能吃到美食。 油光水滑的鸡翅,喷香扑鼻的酱肉,汤汁红艳爆满。虽说修行之人须克制口腹之欲,但他是个半吊子,才不讲究那么多,该吃吃该喝喝,常言道知足者常乐。 他试探性的往前挪,他手都没碰到座椅,就挨了洛景鸢一筷子,洛景鸢微微扬起嘴角,温柔的注视着他。 可谓是笑里藏刀,洛景鸢很少笑,若是他刻意在脸上挂出一个标准的微笑,在场就有人要倒霉了。 很不幸,目前现场就他一个人。 少掌门,我好饿…可以给我吃吗? 可以。笑容稍纵即逝,洛景鸢又板着一张脸说道:罚你扮小狗。 洛景鸢拿着全桌最素的一盘白水煮豆腐,扔到了地上,像逗一条小狗轻声细语地说:吃吧。 见他在原地愣着不动,洛景鸢把他踢倒,用冷到冻死人的口气说:吃! 他洛明晨何时受过这种委屈,不知是真心难受,还是戏精附体,他眼泪不自主流了出来。 少年眼睛明亮红润,洛景鸢仿佛看见了少年的自己,又仿佛遇见了年少的哥哥。 跪着的少年人,衣衫凌乱脖子上还有暧昧的红痕,他的眼泪大颗小颗不停的滚,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气质。 不吃就饿着。 呜呜,我吃。洛明晨双手按着盘子连忙阻止,他现在受限于人,还是低调些,日后在和这臭小子算账。 小狗只能用嘴,不能用手。 洛明晨一咬牙,埋头吃了起来,豆腐用虾仁做的浇头,他半天没吃饭了,竟觉得味道不错。真像只狗一样狼吞虎咽吃了起来,吃得满脸都是豆腐渣。 吃完了还不忘舔盘子,看得洛景鸢脸都扭曲了,他抬起脸露出痴笑,一副想让洛景鸢夸他的表情。 洛景鸢先是一愣,然后把头埋在手臂里发笑,整个房间里都回荡着,他刻意压住的笑声。 他收回笑容,又恢复了冷冰冰的模样。 上来。洛景鸢拍着大腿,洛明晨识相地骑了上去。 洛景鸢从怀里拿出手帕,贴心的为洛明晨擦干净脸,就像他真的是洛景鸢的宠物小狗。 你吃饱了,可我还饿着。洛景鸢用手抚摸着他的脸,用常年舞剑的粗糙指腹,从他的脸摸到胸膛。 要不我来喂您。洛明晨哆嗦道。 不需要。洛景鸢的手隔着薄衣,掐着凸起红珠,洛明晨被他捏得呼吸急促,二人的气息纠缠在一起缠斗不休。 我自己来。 洛景鸢毫无征兆的把他的衣服突然撕开,一对白糊糊的奶子瞬间弹出,像软香甜糯的汤圆。他拿起桌边乳茶,对着一对如嫩豆腐的奶子,淋了上去,白色水滴挂在小尖上,如同刚挤出来的奶水。 一只奶子被洛景鸢捉住,他挤着肥奶,一口含住柔软,洛明晨被吓坏了,老老实实的坐他身上,让他肆意舔着奶子。 舌头与肉体搅拌,奶子被舔得又红又亮,肥软的一大块,被吃了的和未经品尝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又肿又红,一个又白又嫩。 待洛景鸢把两个奶子都吃了个遍,才把洛明晨送开,他前胸大敞肥奶挂在胸口乱颤,一副被人凌辱的可怜像。 第五章水壶 自那天后,洛景鸢还真把他当小狗了。洛景鸢连剑时,把他栓在一边看,吃饭时把他按在地上吃,睡觉时还要搂着他睡。 都说离渊剑尊很忙,他看洛景鸢倒是挺闲,他被看得很牢,完全没有机会逃跑。 太无聊了,他甚至闲到,觉得上床都是给自己找的一件趣事,他卯足了劲勾引,洛景鸢反倒是很禁欲,把他栓着当狗逗,都不和他上床。 正当他以为今天又是陪着洛景鸢一起无聊的一天,洛景鸢的通讯银铃响了,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阿鸢是我,我近日去姑苏,带了上好的茶叶,你我可否一叙。” 洛明晨在洛景鸢身侧乖巧的站着,内心却在诽谤,他叫得真亲密,还阿鸢,想必这就是离渊剑尊谣传的白月光阮君鹤。 他是修真世家,阮家的大公子。人人都称阮君鹤,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洛景鸢剑法卓绝,四处除魔卫道,听闻他与洛景鸢曾在姑苏相遇,歼灭邪教后惺惺相惜,携手同游苏杭。 “我把禁制解了,你进来吧。”洛景鸢一挥手,院外笼罩的透明罩子瞬间瓦解。 “愣着干什么?”洛景鸢淡淡地瞥视他,“去备茶。” 纵使好奇心再重,目前身份是侍从的洛明晨,还是老老实实的去干活。 他在厨屋,一边用灵力催火煮茶,一边自言自语:“不用备茶,某人一来已经茶香四溢了。” 他内心挺不爽,他是身为他兄长,被拒之门外,而阮君鹤却轻而易举的进门。他的弟弟,不会要被这朵白莲花忽悠走吧。 洛明晨去了会客厅,没有见到人,绕了一大圈,才在凉亭发现二人。现在是春天,仟雪山虽然回暖,但依旧有霜雪覆盖。 天寒地冻谈感情,这二人还真有闲情雅致。 “主人茶水来了。”洛明晨装作一个无辜小白兔的样子,睁大了眼睛看着阮君鹤。 此白衣白靴白玉冠,乌发束起眉目含情,双眼明亮如一汪清澈的泉水。 “他是?”阮君鹤问道。 “我新收的近侍。” 现在换成阮君鹤瞪大双眼,打量洛明晨这个新奇物种:“你不是一向不习惯旁人近身……罢了。” 阮君鹤摆头轻笑欲言又止,似是在等他解释。 “怎么还愣着,不懂规矩吗?”洛景鸢又给了洛明晨一个眼刀。 “对不起…大人。” 洛明晨才从看热闹中回过神,认认真真的给二位爷沏茶。 “我记得前些时日,你说你寻得传世剑谱,可否让我一看?”阮君鹤笑着说道。 洛景鸢点头去寻。 要不是仟雪山只有他一个活人侍从,洛景鸢也不必亲力亲为,毕竟放剑谱的密室,他这种小喽啰是没办法随意进出的。 等洛景鸢走远,阮君鹤对着他说:“你什么时候,开始跟着离渊剑尊的。” “小的就是前几日被剑尊相中了。” 阮君鹤轻笑:“是么,果真有几分相似。” 他说着就把洛明晨的脸掰到自己面前,细细的端详。他身形单薄,但力道挺大,硬是把洛明晨化作的少年,扯得一个踉跄跪到地下。 “叫什么名字?” “路小水……” 阮君鹤摇着茶杯,他嘴角上扬,丝毫看不出他真心的笑意:“你说你要是犯错,剑尊会怎么罚你呀?” 只见阮君鹤把温热的茶水,泼在自己身上,茶杯顺势而下碎成渣,阮君鹤则言笑晏晏地望着他。 洛明晨就知道,大小姐的朋友一定是另一个大少爷,又是一个难伺候的主。 “对不起……对不起…我给少爷您擦!”洛明晨一边哭一边楚楚可怜的用衣角擦。 “你在擦哪里?!”阮君鹤脸都扭曲了,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往他那里擦就算了,怎么还边擦边扯自己衣服。 他一抬眼就见到了洛景鸢,正好撞见了他们这一幕:“阿鸢这………” 被阮君鹤一番刁难,洛明晨算是想明白了,他要假意勾引,让洛景鸢知道他是个朝三暮四、人尽可夫的人,如此一来他就能被赶下山去顺利脱身了。 “你给我起来!!”阮君鹤也不顾礼仪了,一把将洛明晨推倒。 “对不起少爷,都是我的错……呜呜…”洛明晨还不忘挤出两滴眼泪,“您怎么罚我,都是可以的。” “阿鸢他!” 洛景鸢揉着眉心:“我知道了,这本剑谱先给你,你回吧,我还有事务需处理,改日登门拜访。” “不是我!” “我知道,你今天是偷跑出来。” “好好好,我求你千万别告密,我走我现在就走还不成吗!”阮君鹤接过书哑口无言,赶忙溜走。 洛明晨总觉得,这人和传闻里的阮大公子不太一样,但他还没想多久,就被洛景鸢压上了石桌。 桌上的茶具被他拨倒,没有摔个粉碎,因为他身侧不知何事,多了个灵偶,接住了瓶瓶罐罐。 “朝三暮四,浪荡不堪!”洛景鸢扣住他的下巴,死死地捏着,“洛明晨没教过你的规矩,便由我来教。” 本就松垮的领口,被洛景鸢撕烂,洛明晨从衣冠不整变得袒胸露乳,仟雪山乃苦寒之地,洛明晨只觉得胸口一凉。 “大人我冷…” “不冷怎么长记性?”洛景鸢催动灵力,让他手上附着一层薄霜,他毫不留情地用手捏住洛明晨冷得冻红的乳尖。 胸口像是被塞进了一盆雪,洛明晨不管不顾地喊道:“冷冷冷冷!!!” 霜雪被洛明晨的体温融化,让他的乳头上全是露水,洛景鸢揉着软塌塌的奶头,看着洛明晨在他怀里发抖。 洛景鸢看着他,眯起了眼睛眉毛微挑,洛明晨是了解他,知道他马上又有折磨人的新方式了。 果然洛景鸢像剥鸡蛋一样,把他剥了个干净,他赤身裸体,活脱脱像个玩物。 洛景鸢抚摸着颤抖的他,但是他的手太冰了,手所及之处,洛明晨的皮肤就会附着一层薄霜。 “主人您放过我吧,这样下去我会生病,要是生病了就没办法伺候您了。” “发烧了身体会很烫,你说那处会不会也很热乎。”洛景鸢用手指轻点他的小腹,似乎意有所指。 你是变态吧?! 洛明晨在心里恨不得把他皮扒了,小时候都没发现,这臭小子心思脏成这样,要是早知道,他就趁他还是个软包子,狠狠地欺辱他,让他知道谁大谁小。 洛景鸢手中变出一个兔子形状的雪团,他凑上前去,搂住洛明晨对他悄声道:“你把这个含化了我就放过你。” “真的?”洛明晨眼睛一亮,把这个吃了就行?他居然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了? “嗯。” “好,那主人快点给我吧!”洛明晨接过,往自己嘴里塞,洛景鸢却阻止了他。 “我有说过是让你吃吗?” “让你下面那张嘴含着。”洛景鸢轻语道。 “主人……不行…那里会冻坏的,坏了就不好肏了。” 洛景鸢一把洛明晨从怀里拉开,让他在寒风里受冻:“那你就在这好好反省三个时辰吧。” 他本身就虚弱,让他光着身子,在寒风里吹三个时辰,不死也得生个病。 “那我含着。” 洛明晨叉开双腿,露出娇嫩的逼穴,肉穴红艳艳的,被冷风吹得一缩一缩,洛景鸢捏着他的手,引导着他把雪团子塞到逼里,逼肉被雪冰得直缩。 他被冰得难受,眼泪都掉了下来,洛景鸢按着他的手,让雪团卡在逼里,逼肉被冻得由红发紫。 “呜呜,要被冻烂了,主人放过我吧。” “不行,这是惩罚。” 洛景鸢话锋一转:“我可以让你好受些。” 洛景鸢早就因为他这副骚样,看得胯下鼓起大包,他拿出肿胀的鸡巴,用龟头对着紫红色的逼口摩擦。 刚被冻过的小逼,仅仅只是挨一下炽热的鸡巴,就被烫得流出淫水,洛明晨仰头哭喊着烫,他的逼被冻坏后,又要被烫烂了。 雪团已经被体温融化的只剩一小块卡在逼里,洛景鸢把洛明晨揽在怀里,用大鸡巴对准了那口淫穴直捣黄龙。 由于没有及时扩张,鸡巴只进了一半就被卡住了,洛明晨被操得直蹬腿,他实在太疼了,下身要被劈成两半。 洛景鸢的元阳是他拿的,刚破了身子没有久的他,没多少经验,只懂得横冲直撞。所幸洛明晨是鼎炉体,就算他再怎么被折磨,也得苦中作乐,得一些趣儿。 淫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被大鸡巴打入逼穴,乳白的浮沫堆积在二人的交合处,冰块被鸡巴挤入到逼肉的最里面,要被顶入到了洛明晨的肚里。 洛明晨抓着洛景鸢的胳膊咿咿呀呀的叫着,给他的胳膊留下了一道道指痕。 洛景鸢抬起他的腿,将鸡巴往更里插,洛明晨的肚子被鸡巴顶起来一个弧度,洛明晨被干得摇摇晃晃,他望着那人的眼睛,似是要坠入他冰冷的明眸。 他的阴茎被洛景鸢捏着,充斥着精液的阴茎,正欲将白液喷射而出,洛景鸢用指腹堵住那马眼,让洛明晨无法释放欲望。 “你还想在勾引再谁?”洛景鸢咬牙切齿地问。 “让我出来吧,求你了,主人!!”洛明晨抓着他,往他的怀里蹭,“主人要怎么干逼都可以,把逼操烂都行,让我射吧!” 逼肉裹着鸡巴,让洛景鸢头皮发麻,身下的人红着眼睛,满眼都是情欲,像一只挠人的猫儿,瘙痒他的心。 “水壶。” 洛明晨一抖一抖地缩着:“你说……什么? “当水壶我就让你射。” 逼口的嫩肉被洛景鸢扯起,阴茎的顶端,被指腹用力按压,马上要到达顶点的他,又被按了回去,阴茎抽动分泌出透明的腺液。 “啊啊啊!!我当!!我当!!” 洛景鸢很满意他的回答, 他松开了手,白色的液体瞬间如爆炸般四散而来,射在了他的前胸以及脸颊,洛景鸢淡淡地擦掉了液体,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 逼肉被鸡巴插得爽,死死地吞吃着大鸡巴,用软肉把鸡巴上的可粗的青筋抚平。鸡巴一下子插到了逼肉的顶部,把洛明晨顶得挺起了身子,温热的白液填充着软穴,射得洛明晨的肚子鼓起了个小幅度。 就当洛明晨的放松的时候,就听见洛景鸢低沉的笑声,他很少听见洛景鸢笑,洛景鸢是被他欺负气过笑。 他有坏心思的时候,也会这么笑。 他好像知道洛景鸢要干的事了,他在洛景鸢的身下挣扎,洛景鸢却把他牢牢困住。 滚烫的液体如泉水,清刷着被肏得红肿的逼肉,肚子被填满了鼓起来的幅度像皮球,一股淡淡腥臊的味道从身下传来,鸡巴拔出的时候,小逼还在喷着淡黄的尿液,逼肉根本合不拢,保持着被鸡巴肏出的形状,失禁了一样不停的喷出。 果真把他当夜壶了,浓精和尿液顺着他的大腿直淌。他头一歪索性装死,他被宝贝弟弟干了宝贝小逼,还被尿了一肚子,颜面扫地他不想装死了,他想死还想找个地洞把自己埋了。 第六章曾经 烦请兄长把人交出来。”洛景鸢毕恭毕敬地鞠躬,但是他的眼神冷得像是要把洛明晨,千刀万剐。 洛明晨瞪着他,气得牙根痒痒。 “你对我的人太差了,你那天寒地冻,把人都冻病了。我很喜欢小水,万一被你折磨死,你怎么赔我?” 他变成路小水,做弟弟侍宠,谁想到这狗东西,把他的逼干得合不拢不说,居然还尿了进去。气得洛明晨,趁着弟弟下山出任务,破了封印赶快跑了。 路小水失踪了,是他送的人破封印又是他的手笔,弟弟来向他要人其实也不奇怪,就是他咄咄逼人的态度,让洛明晨不爽。 “他是我的人。” “若我不给呢?”洛明晨摇着扇子挑着眉,谁料洛景鸢居然直接用手,结出一刀剑气,直逼他的眉心。 洛明晨迅速躲闪,竟被削掉了一撮头发,“好啊,你就这么想传出去,我们俩兄弟,为一个侍宠大打出手?” 他们站在拾风山大门口,有不少修士假装路过,实际上偷偷的看热闹。 “他是我的人,你要敢动他半分。”洛景鸢按住他的肩膀,在他的耳侧低语:“我不会放过你。” 冷香沁人心脾,洛明晨闻到了淡淡的如雪莲的味道,他一时间失了神,再度抬眼对上了那双冷淡的眸子,近在咫尺却像远隔天涯。 心很堵像是塞了一团棉花,气又气不过,只觉得烦闷。虽然是他假扮的,但一个侍宠不过就是睡过一觉,比他这个亲哥都重要? “呵,既然很喜欢,等我玩够了,再送你如何?” 洛明晨的肩膀一阵钝痛,他挤出一个笑容,然后趁着洛景鸢不备,使劲踩住对方的脚。 他们就这样,谁也不肯放过谁。 一旁吃瓜的修士们窃窃私语:“洛山主和少掌门在干什么?” “他们一定在修高深莫测的法门。” “剑尊的秘法你懂个屁,看就完了。” 又是洛明晨先服软:“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幼不幼稚,要不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松手?” 洛景鸢冷哼一声:“你觉得我还会信你?” 想起以前幼时,他们也打架,为一个蛐蛐大打出手,他就是这么忽悠洛景鸢,让他先松手,自己在反手揍回去。 “行,哥让你。” 洛明晨快速做好准备,他把法扇摇出,以防洛景鸢报复他。 而洛景鸢面无表情道:“我又不是你。” “别忘了,不然我亲自和你一起去找。” 洛景鸢话音刚落,就背过身御剑而去。 “唉。”洛明晨叹气。 一旁看热闹的蒲南山磕着瓜子道:“怎么了,师兄,你又为难少掌门了?” “什么叫,我为难他。”洛明晨扶额,“分明是这活祖宗刁难我。” “师兄你要不然就把人让给少掌门吧。”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尝单恋一枝花。” “你们都听到了?”洛明晨狐疑道。 “你们嗓门那么大,聋子才听不到。”蒲南山给他递了一把瓜子,拍了拍他的胸脯,“我相信那人肯定对少掌门很重要,不然以他的为人,不会大动干戈。” “哼,你还是挺了解他的,居然替他说话?滚吧,本少爷正烦,需要一个人静静。” 洛明晨自以为很了解洛景鸢,事到如今他才恍然大悟,自己错的很明白。 小时候的洛景鸢很单纯,小姐脾气的他,却很爱粘着洛明晨,嘴上说着洛明晨坏,但打心里喜欢和他玩。 他们六岁之前,其实并不是灵岳掌门之子。他以前和母亲安溪雨姓,叫安明晨,弟弟叫安景鸢,他们住在村子的竹屋里,和母亲过着清贫快乐的日子。 母亲做豆花的手艺一绝,她每次做好了,都会带着洛明晨走街串巷的叫卖,而洛景鸢则是在一旁默默地打下手。 每到夜里安溪雨总是会摸着他们,给他们讲她曾经游历的故事,她会编好多瞎话,然后洛景鸢总是会毫不留情的戳穿。 每到这时,安溪雨总是会温柔的抚摸他们的脑袋,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要相信明天会更好的,你们赶快努力买豆花,让娘过上好日子。” 但好景不常,六岁那年他们患上了时疫高烧不退,安溪雨托付邻居照顾他们,自己失踪了三日。 三日后一众白衣仙人前来村庄,治好了村里所有人,同时也把他们一家带到了灵岳,这才告知他们是掌门之子。 另他们费解的是,他们的父亲将安溪雨安置在了拾风山设下层层禁制,犹如金屋藏娇般将安溪雨关了起来。 “用人生自由换个荣华富贵确实不亏,不用早起贪黑的卖豆花,你们看娘亲是不是都年轻了几岁。”安溪雨一边吃着糕点,一边潇洒的把他们搂在怀里。 安溪雨没有开玩笑,在洛明晨看来,自己的妈妈确实变年轻了,从一个成年女性,变得像一个少女,脸都变得稚嫩了不少,或许这是不用为生活奔波的回光返照吧。 洛明晨他天赋卓绝,无论是术数还是剑法他都轻易精通。可是洛景鸢,却时常因为剑法不到位,和自己生闷气,洛明晨去安慰,他反倒更气了。 由于幼年独立惯了,基本的穿衣搭理自己都可以轻松搞定,所以他们拒绝了近侍,就这样他们过了几年的少爷生活。 直到他们十二岁那年,安雨溪和洛长黎大吵一架,安雨溪当着他们的面,狠狠地甩了他们亲爹洛长黎一巴掌,他是头一次见温柔的母亲发脾气。 “和我走我们一家人远走高飞,离开这个鬼地方。”安雨溪搂着他们,大颗的眼泪不要钱般的往下流,他不解母亲为何会这么难过。 他觉得现在的生活挺好,他舍不得他的师长与朋友,但是他也不想离开母亲。 一个雨夜母亲带着他们逃了,那些所谓的禁制,对安溪雨来说就像玩具,轻而易举的解开了。 洛长黎却派了一堆人来追他们,甚至不惜兵戎相见。 那天的雨下得很大,大到看不清去路,看不见归途。母亲将他们藏在山洞,说她去引来追兵,一会儿就回来。 洛景鸢当时淋了雨发了高烧,一个劲的喊娘亲,洛明晨搂着他,藏在阴冷的山洞里。 似是过了两天,安溪雨都没有回来带走他们。洛景鸢体温没减反增,他已经烧糊涂了,晕倒在洛明晨的怀里,他的身体滚烫,要是再烧下去,估计性命都不保了。 洛明晨没办法拿一个承诺,去赌弟弟的命。他出了山洞,背着弟弟,他将近三日都没有吃饭,每一步都如坠千金。 他顶着淅淅沥沥的雨,挪动在泥泞的山路里,他又累又饿浑身乏力。 就在他快要撑不住时,他们的伯父洛温云找到了他们。 当他再度醒来,洛景鸢坐在他的床边,他才知道自己也发烧了,睡了整整三天,比洛景鸢病的都严重。 “伯父说,娘亲走了,他也不知道娘亲去了哪里。”洛景鸢不甘地咬着嘴唇,“都怪我,要是我没病,她就不会不要我们了。” “娘亲喜欢自由,她肯定恨这很久了,万一哪天她来接我们了呢。”他握着洛景鸢的手,握了很久,久到二人好像回到了重前,寄一张小床的日子,日子虽然苦点,但好在温暖。 日子一点一滴过去,没了母亲,生活也是照常。起初洛景鸢还抱有希望,还想去寻找,但日子长了,他就不再提起了。 他不再提起旧事,也不会主动粘着洛明晨形影不离。 洛明晨当初追寻着天下第一剑的梦,自然而然也就与他疏远了。早知现在是天下第一贱,还不如当初就与洛景鸢多说点话,多陪着他些。 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第七章扮他 阳光和煦却刺得洛明晨的眼睛睁不开,嫩叶抽出点点新芽,原来枯树也能逢春。春风不再如昨日刺骨,吹得周身油然而生一阵暖意。 虽然温暖的只有一处被结界笼罩的小院,谁能想到这处是苦寒已久的仟雪峰。 洛明晨已经连续七日被洛景鸢‘‘亲切’’问候了,他再不把洛小水交出来,洛景鸢就要冲进他的屋里翻个底朝天了。 化作路小水的他,在庭院犹豫不决,他穿了一件水色的薄衫,隐约勾勒出了胸口嫩肉的轮廓,奶头在衣下若隐若现。 是洛景鸢这个变态让他穿。 早晨见洛景鸢火急火燎的踏着剑出了山门,也不知道现在回来了没有,想必回来一定能看见“惊喜”吧。 “喂,我还以为你被赶走了,没想到你还好意思过来。”身后传来少年搭话,不远处白衣青年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他虽长相成熟,但声音透着味长成的稚气。 原来是洛景鸢的至交好友“阮君鹤”,他高高在上的摇着白羽蒲扇。 看来是被赶走后,没等到洛景鸢登门拜访,按耐不住又过来了。 待阮君鹤走到洛明晨面前,他瞬间羞红了脸:“简直成何体统!!你不要脸!” 不要脸的是洛景鸢好吗?是他逼着洛明晨穿轻薄夏凉装的。 阮君鹤把外衣任在洛明晨脸上,他瞪眼骂道:“你就算穿成这样,洛景鸢也不会高看你一眼,他反倒会怪你侮辱了那人。” “那人?是哪个人?”洛明晨装着傻白甜道。 洛明晨深吸一大口气,静静地等待最终答的来临。他倒要看看,洛景鸢心头的朱砂痣到底是谁。 “是他求而不得之人。” “那到底是谁呀?”洛明晨挤出一个讨好的笑,他平生最讨厌卖关子的人。 “你蓄谋勾引这么久,居然都不知道?”阮君鹤轻笑,“跪下求我,我就告诉。” “你们世家子弟都有这种,喜欢看人下跪的奇怪癖好吗?”洛明晨眨巴着眼睛。 “你!!” 说时迟那时快,洛景鸢从收回飞剑,从空中落下隔开二人。 “我前几日,把你通行玉牌没收了。”洛景鸢蹙眉,“你兄长的被你偷了。” “阮卿荷,你现在下山,我不会告诉你哥,可以既往不咎。” 原来这货是软卿荷,不知阮家兄弟怎么知道他,他可是从来没有见过阮家兄弟。听闻阮君鹤高风亮节,怎么会如此小家子气,原来是他弟,那这说得通了。 “我………你,好啊!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对吧!”阮卿荷把玉牌砸在洛明晨脸上,头也不回地跑了。 见洛明晨披着阮卿荷的外衣,洛景鸢脸都黑了他抿着嘴一言不发。 洛景鸢拉扯着他的手腕,把阮卿荷的外衣,切成碎片,:“你让他看见了?” 他生气的样子,就像心爱的玩具被人占据,爱吃的骨头被狗偷走。 洛景鸢连拖带拽,把他扔进寝屋按在地板,他用手在洛明晨白嫩的胸口摩挲,“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半柱香后,他衣衫凌乱,嘴巴被布堵着,双手被洛景鸢用绳子捆住,腿被他绑在一木棍上,半软的阴茎被纱布缠着,系了个活结。他双脚分开,露出粉嫩的软逼,鲍肉爆满多汁凸在阴唇外面。 只见洛景鸢,抽出竹笺的一片,对着肥美的逼肉就是一抽,嫩逼被打出一道血红的印子,充血肿了起来。 洛明晨痛得仰头,呜呜地啜泣着,他浑身绷直,扭动着爬。 洛景鸢掐住他的大腿,力道极其之大能按出一个巴掌印,他冷酷无情的对着肥逼,就是一顿猛抽,抽得逼肉外翻,粉嫩的逼肉变得殷红。 他的力道刚好,逼被抽得红肿,却也没破皮,像是一朵盛开的牡丹花任君采撷。 洛景鸢拿掉,堵住洛明晨嘴巴的布,洛明晨放声大哭:“我错了,少掌门大人,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只要不打逼,让我做什么都行。” 他涕泪横流抽泣着求饶,“呜呜……我再也不逃了,错了真的错了!” 洛景鸢不语用着指腹描摹他的眉眼,细细摩挲着直到落在他的唇边。 “你配合我演出戏,演得好我就不罚你,如何?” “啊?” 洛明晨双眼朦胧地看着他,怎么又演起来了,上上次扮小狗,上次当夜壶,他合理怀疑洛景鸢垃圾画本看多了,把脑子毒坏了,对扮演角色有一种莫名的执着。 “我可以提一个小小的建议吗?”洛明晨弱弱地举起手。 “说。” “那我这次可以当人吗?” 洛景鸢神情古怪皱着眉头,从他的脸上可以看出三分无奈七分嫌弃。他扯着洛明晨的耳朵,连拖带拽地拉到里屋。 一副长画卷被洛景鸢取出,不声不响地砸在洛明晨脑壳上:“扮他何如?” 画卷镶着金边,画纸的质地绵软细腻,一看就价值不匪。画中人纵身于清山秀水之间,白衣翩跹摇扇轻笑,颇有风流倜傥的君子之姿。 就是有十分的眼熟,落款的盖章也熟悉的不得了,这不就是他的自画像吗?! 他曾闲来无事作画一副,随手就送给了洛景鸢,美名其曰想他了就多看看画。 洛明晨倒吸一口凉气,曾有一话本编排他暗恋亲弟,对离渊剑尊那叫一个求而不得。他找了个狐狸精变成了洛景鸢的样子,当他的替身然后和狐狸精夜夜笙歌。 话本的情节照进现实,无异于是当头一棒。难不成洛景鸢暗恋他,这也太荒缪了! 见他膛目结舌,洛景鸢冷淡地讲:“招蜂引蝶不知廉耻,成日里信口雌黄,简直为仙门之耻。” “我讨厌他,你变成他替他受罚,我就放过你如何?” 洛景鸢掐住他不情不愿,恨不得埋进胸口的脸,他从怀中取出一个药瓶,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大字幻颜丹,瓶身还附上了一排小字,赠我亲亲弟弟。 是他闲来无聊送的,洛明晨体会到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滋味。 见他再三犹豫,洛景鸢把他按倒在桌面,贴着他的耳根子:“既然如此你还是………” 那双手自然而然放在他的尾椎骨,洛明晨一个机灵立马就喊。 “我当!” 洛景鸢满意地点头,从身后拿出一根铁链子和一条颈圈。 “洛明晨是你的主上,你应当很了解他,望你不需要我再教你。” 洛明晨不停的点头满口答应,洛景鸢意料之外的很耐心教他使用丹药。丹药比不上幻颜术,只能改变脸的样貌,改变不了形态的高矮胖瘦。 故而他只用变成他原来那张,同洛景鸢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就可以。 洛景鸢引导着他,让他变成了洛明晨少年时的脸。 他眼睁睁地看着洛景鸢从用指腹摩挲他的眼角,从眼尾处一直摩挲到了唇角,从他的眼中还是有说不出的淡漠,洛明晨看不清他的情绪。 洛明晨又眼睁睁地看洛景鸢为他套上颈圈,双手掐住他的脖子,使他整个人被迫倒下。 眼看着洛景鸢的脸色冷了几分,那张冰冷无情的脸贴近了他,用着低沉的嗓音对他说:“洛明晨我讨厌你。”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觉得洛景鸢直接看穿了他。他心虚地别过头,不敢直视对方。 “害怕了?”洛景鸢的薄唇轻蹭着他的耳尖。 说罢洛景鸢撕开他的薄衫,泄愤一般地甩在一旁。用手掐住他微微隆起的奶子用力的揉搓,恨不得把奶水都挤出来。 “配合我。” 洛景鸢含住他掐着的肥奶,吸吮着粉嫩的乳尖,柔软的白肉嫩得似能掐出水。 “对不起。”洛明晨拉开衣衫,他分开双腿露出了藏在中心的花蕊,他用手拨开阴穴的两瓣,中间的鲍肉汁水丰富。他拨弄了下肉瓣,抬起头用湿漉漉的眼睛委屈地看着洛景鸢。 “是哥哥对不起你,弟弟应该惩罚哥哥。” 他眼见着洛景鸢先是一愣,眉头轻锁抿着嘴唇,但是下身却隆起一个鼓包,将白色的衣袍顶起。 两根手指直接插入洛明晨的阴穴里,将小穴被搅拌得鲜红,肿涨的瓣肉依偎着指,洛景鸢面无表情地将洛明晨搂入怀中,揉搓着对方止不住流水的女穴。 “我是你弟弟,哥哥怎么能勾引我?”洛景鸢贴着他背后的长发轻嗅着,时不时用脸轻轻蹭他。 洛明晨调转身子,面对着洛景鸢,用手试探着他胯下的硬物,他爬在桌子上,奶子都被压扁了,他用头蹭着那鼓包。 ‘’哥哥本来就是弟弟的骚母狗。” 他能明显感受到,洛景鸢先是一颤,然后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他,他的耳朵根子都红透了,眉头都拧成一股了。 “你!” 洛明晨只想让弟弟赶快操他,他的女穴都要痒死了,他只想和洛景鸢酣畅淋漓地干一场。 殊不知在洛景鸢的眼里,他完全就是一副色情的勾栏模样,被灌满男精都不会知足的母狗。 洛景鸢推倒他,压了上去,取出了阴茎对准那口湿黏的穴,猛地一挺身插了进去。他掐住洛明晨的腰一插到底,然后又迅速的整根抽出,又一次猛烈的抽插。 洛明晨被顶得摇摇欲坠,他被对方完全抱住挣扎不了,只得又痛又爽的呻吟,小穴被插得红得滴血,还依旧吞吃着青筋凸起的硬物。 “我讨厌你………” 他隐约能听到洛景鸢在他耳边骂人。 “三心二意、见异思迁、朝三暮四………” 他被干得脑子昏沉,心道洛景鸢这么多年,这书还真没白读。 “花言巧语、满口胡言………” 身体里的硬物慢慢变软,洛明晨还是头一回见,骂人把自己骂痿了。 洛景鸢将头靠在他的肩头,能感受到他急促的呼吸,他用微弱的声音轻声道:“讨厌你不喜欢我……” “我更讨厌…控制不住…”洛景鸢抬起头,眼眶湿红一滴泪珠从他的眼角滑下,“喜欢你的我自己。” 洛明晨自从长大后,就没有见过洛景鸢哭了,他对洛景鸢的影响从口是心非的哭包,变成了又冷又凶的剑尊。 以前洛景鸢只要一哭,他就会下意识安慰他,这次也不例外。 他搂住洛景鸢,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落在了他的眉心。 两人都愣住了,洛景鸢先别过脸,将自己的头埋在洛明晨的怀里。 “这不够………说你喜欢我。” 他低头甚至能看见洛景鸢已经涨红的耳朵,恶趣味又爬上了心头:“你不是讨厌我吗?” “我讨厌你和喜欢我,有冲突吗?” 洛明晨被说服了。 “行,我的主人我喜欢你!” 洛景鸢蹭在他的肩头,“叫我的名字。” “洛景鸢我喜欢你。” “不是这个。” “小鸢我喜欢你,最最最喜欢你了,这辈子就只喜欢你……” 洛明晨还没说完话,就被红着眼睛的洛景鸢吻住了嘴唇,他闭上眼很配合的张嘴,由于两人的吻技都很生疏,时不时就会磕碰一下。 就算是些许的疼痛,他没有打断他们,唇舌交合的水声在耳边荡漾。洛明晨好奇的睁开一只眼睛,却见洛景鸢也睁开眼看着他。 他刚刚看洛景鸢把眼睛闭上,他才闭上眼,难倒这就是双胞胎的心有灵犀。 洛景鸢用手蒙上他的眼睛,一边亲吻他一边插着他的小穴。 那阴茎整整大了一圈,硬邦邦地插在小穴里,力道之大都要把小穴插变形。 洛景鸢见他快喘不上气,便松开他,“接着说喜欢我。” “喜欢你……最喜欢小鸢了……” 第八章豆花 “不够,接着擦。”洛景鸢指尖蹭过光滑的白玉瓷瓶,他眯起眼捻着指腹。 接到命令的人又拧干了帕子,对着瓶子擦了起来,瓶身被他磨得嘎吱响,洛明晨的牙也被磨得嘎吱响。 盆里的水都清澈透亮,瓶子都被他擦得能反光了,洛景鸢居然还说不够? 他以前也没发现洛景鸢这么事精。 昨天被洛景鸢从早折腾到晚,洛景鸢和犯病似的一哭二闹就差上吊了,今天早晨起床,和一个没事人一样,把他拖起来洒扫房间。 刚下床趁着幻颜丹没失效,洛景鸢就给他喂了幻颜丹,让他继续假扮他自己。 “主人……小水一直用主上的脸,是不是不太好……”洛明晨扭捏作态,又洋装天真的睁着无辜的眼睛望着对方,“万一被别人看到了……” “不会。” 洛景鸢把他拉入怀中,拨开他鬓角的侧发,拿着手帕替他擦拭额头的汗珠。 另一只手抚摸在洛明晨的大腿上,一直往腿心移动,洛明晨没有穿里裤,直接被戳上了还没消肿的软肉,他差点弹起来。 “主人……那里还没有消肿。” “叫错了。” “阿鸢放过我吧。” 洛景鸢点了点头,像是满意了。他从桌上拿起一个话本,递给洛明晨让他看。 画本里的洛明晨把失去修为的离渊剑尊,当作金丝雀囚禁在自己仙府。为了哄离渊剑尊高兴,他清手做了二人童年时期最爱喝的甜豆花,但离渊剑尊不领情,并打翻了他辛苦做的豆花。 他一个恼羞成怒,在对方羞红着脸喊着我们是兄弟,不可以做这种事,这是乱伦的情况下,把离渊剑尊狠狠地强制爱了。 内容很黄很暴力,更过分的是居然还有配图。图上长满八块腹肌,笑得邪魅狂狷的猛男居然是他。而肤如凝脂纤纤细腰,睫毛长到能戳死人的小美人,居然是洛景鸢。 要不是那小孩右眼有一颗泪痣,他差点都没认出来是洛景鸢。 他抬头看一了看,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波澜的俊美青年人,又低头看了看,睫毛能戳死人的柔弱男子,他没忍住“噗呲”笑出了声。 “好笑吗?”洛景鸢挑眉。 “不……不……”洛明晨强忍着笑意,在看到洛景鸢又羞又恼的脸之后彻底绷不住了。 洛景鸢掐着他哭笑不得脸,对着他说道:“今天演这个。” “啊??” “我有答应过你,只演一出戏吗?” “啊啊??!” “可是这我也做不到啊!?”洛明晨指着画本上的八块腹肌和窜天棒。 洛景鸢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没让你做这些。”洛景鸢平复了情绪,“给我做豆花吃。” “画本里没吃到,现实你做给我吃。” “不是你自己个打翻………”洛明晨努努嘴,又观测着洛景鸢的表情,又服软了,“我也没磨盘,也没有泡好的黄豆…” “有。”洛景鸢提着他的衣襟,带他来了后院。 被结界笼罩的后院温暖如春,在院子中心还放了一个大磨盘,黄豆也泡在水盆里。 洛景鸢像是认定他会做,问都没问,就替他准备好了。 这么大的磨盘,看上去像是驴拉的那种。和他印象中的不能说是如出一辙,只能说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 首先是磨豆子,他如今肩不能抗手不能提身体大不如以前,挪磨能要他老命,所以洛景鸢用灵力推动他挪磨。 只见人在前头飞,磨在后面追。 一顿操作下来,洛明晨只觉得天旋地转,像是看见了太奶。 在洛明晨坐着回魂的时候,洛景鸢已经过滤好开始熬煮豆浆了。 还不忘嘲讽他一句“好弱”。 报复心重如洛景鸢,他小时候嘲笑弟弟推磨没自己快,就是在一旁笑他“好柔弱”。 时隔经年没想到这句话,能暗暗戳伤他自己。 看着眼前做好的甜豆花洒上了糖浆,他内心其实是拒绝的。当初他们家其实卖的是咸豆花,放致死量辣椒的那种,深受当地人喜爱。 只是洛景鸢吃不了辣,喜欢吃甜口的,母亲会单独做一份放白糖的给他。 洛景鸢抽走他手中的甜豆花,给他递了一份红油辣椒的咸豆花,葱花香菜的喷香扑鼻,他坐在门口的石阶上,也不注重繁文缛节了,端起来就喝。 洛景鸢思索片刻,也如儿时那般,坐在了他的身旁。 “要是有油条就好。” 说罢洛景鸢一招手,一个少年模样的人偶慢慢悠悠地走上前来,捧着一大兜油纸包着的东西。 打开一看是热乎的油条,还有炸得金光酥脆的葱花饼。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弟弟居然有如此贴心的一面,果然对小情人就是不一样。 他狼吞虎咽地吃着油条,喝了一碗又一碗豆腐花,他们做的一大锅豆花,基本上都被他喝光了,一顿饭他吃了五根油条、六块饼子和一锅豆花。 洛明晨尴尬地笑了笑,“老毛病了,饿过劲了就容易这样。” 从他起床开始算,只要少吃一顿饭,下一顿他就容易吃好几天的量。 在他们很小的时候,当时母亲还没有卖豆花,她什么也不会,只能靠跳大神忽悠人过日子。儿不嫌母贫,他们跟着母亲混三天饿九顿。 和叫饭花子抢窝窝头,看着富人家的狗饭流口水都是常态。 他们娘亲安溪雨,教育他们虽然他们穷,但是也是有骨气有尊严的人,不能去吃嗟来食。他当初就在想,为什么娘亲一点也不怕饿,现在回想起来,原来是她早就辟谷了。 他知道安溪雨是害怕他们遇到拐卖的人贩子,但好在他们运气好,村民们都很朴实心地善良,不忍心看他们两饿肚子,有时候也会施舍给他们吃食。他就走街串巷,带着弟弟去讨嗟来之食。 有时候给得少,他就只吃一点,说自己饱了,剩下的都给弟弟。给得多他就狼吞虎咽,把自己吃得滚瓜溜圆,因为他不知道下一顿什么时候能吃饱。 他吃着碗底的豆花,回顾着从前,顿时觉得现在能吃饱的日子其实还挺幸福。 只是洛景鸢盯着手中的半碗豆花,神情变得复杂。他见洛明晨盯着自己两眼放光,便把豆花给他。 “你吃吧。” 洛明晨兴高采烈地接过豆花,只听见洛景鸢微弱的声音。 “对不起。” 洛明晨下意识的回答:“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我们现在总算吃得饱了,不是吗?” “而且你内疚什么,不都该怪……” “怪谁?” 怪他们老娘只会生小孩不会养小孩,完全不知道小孩一周不吃饭,是容易饿死的。 他愣在了原地,他差点忘了,他现在的身份是路小水,他应该不知道这么多。 “怪我老爹,抽烟喝酒打麻将,把家里的盘缠都输光了,害得我和弟弟妹妹只能喝西北风过日子。” 洛明晨心虚地瞥过脸,假装不知道。 “嗯。”洛景鸢也瞥过脸,不看着对方,他手捏得很紧,指甲都陷进肉里了,他都没有痛觉。 “走。” 这是半晌后,洛景鸢说的第一句话。 “去哪?”洛明晨又被提起。 “消食。” 洛明晨一边喊着恐高,一边被洛景鸢提着强行御剑飞行。 第九章演戏 柳叶已经抽起了嫩芽,微风拂过就如同天然的纱帘,柳树下的枝丫上也开始冒起黄嫩的花骨朵,那正是他前几日从南山头折下的迎春花,那灿烂的花朵,犹如婀娜多姿的舞姬,在青纱帐下若隐若现。 就算让洛明晨想破脑袋他也不会想到,洛景鸢会带他来到拾风山,把他提到自己的院子。 洛景鸢一剑,就劈开了他院子的结界。他披着洛景鸢的外袍,他脸缩在洛景鸢的怀里,被他半搂着过来。 他被洛景鸢推搡着进了长廊,他呆呆愣愣地站在原地。 “主人,您带我来主上的院子………”见洛明晨犹豫不解,洛景鸢便把话本扔给他,“这这这……” 把替身带到正主的地盘翻云覆雨,这也玩得太大了吧。 “调换书中角色,你是受迫者。”洛景鸢把洛明晨按在墙上,禁锢住他的身子。 他被洛景鸢解开了宽大外袍,露出了轻薄透明的里衣,他下意识的合拢手臂,无奈没有办法完全遮住薄纱下乳房。 小小的奶子被他挤得聚拢于胸口,软糯糯的小白兔似乎要从手臂上蹦跳而出。 洛景鸢面色如常,依旧是一副处事不惊,对万事万物冷淡的模样,他毫不留情地掰开洛明晨的双手,一只手掐住他的肥奶把玩。 “会被人发现的。”洛明晨被他捏得面色潮红。 “有结界。”说罢洛景鸢用另一只手掐了一个咒,直接甩了一道蓝光出去。 蓝光触地反弹,如一层薄膜将二人周围包裹。 “说。” 洛景鸢直勾勾地盯着他,神色微冷眸光中带着阴寒,盯得洛明晨头皮发麻。 洛明晨捧着话本一板一眼说道:“我是你哥哥,你不能这么做。” 洛景鸢很贴心的改了适合他的台词,还特地为他用红墨批注了。 “你是木偶人吗?”洛景鸢轻嗅着他的侧脸,蹭到他的耳朵气不过咬了一口。 “演员也是需要对手戏的好吗?”洛明晨闭眼装死。 洛景鸢歪头思考:“不够激烈?” 霎那间洛明晨被拧着胳膊,像押犯人一样,被洛景鸢压倒在地。 洛明晨的膝盖磕得发出一声闷响,疼得他直骂娘。洛景鸢倒是不在乎,他肆意地撕开了洛明晨的薄衫,让对方抬起下半身,露出了那含苞待放的花穴。 软穴被随意的揉搓两下,就又被怼上了又粗又硬热气腾腾的男根。穴肉还处于闭合的状态,没来得及适应粗大之物,就被阴茎径直捅入,疼得洛明晨呲牙咧嘴。 “洛景鸢我操你大爷!” 对方像是默认了他可以骂人,也不在乎他骂得多脏,他越是骂体内的那根硬物就插得越厉害。 对于洛明晨来说没有丝毫润滑,被直截了当的干进花穴实在是太痛了。比他之前被破了身子还要难受,他太了解洛景鸢了,他见自己不配合他演戏,铁心的来欺负他。 洛明晨疼得往前爬,想要躲避鸡巴的猛烈撞击,但他往前爬对方往前顶,导致他爬不动了,身后的人还在用力插着他的穴,掐着他的腰,把他整个人往前顶。 逼穴很适应鸡巴的侵入,就算主人再疼,也会分泌出湿滑的淫水,供鸡巴更好的入侵。肉与肉之间的撞击,夹杂着啧啧的淫水声。 “说了我就放过你,哥哥。”洛景鸢在他耳边轻声喘息着。 洛明晨躺倒在地敞开双腿,那肥美的鲍肉任由鸡巴狂抽不止,阴茎也因为花穴不断的高潮喷出浊液,他被操得嘴角全是口水含糊不清地说:“唔…嗯啊…我是你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啊!” “放手啊!放手!洛景鸢!”他哭喊着还不忘摇头阻止,“你这是乱伦,你看清楚我是谁啊!” 他能感受到的身上插着他的鸡巴,在他卖力的哭喊声下更兴奋了,在他身里又硬了一圈,边插他那玩意还兴奋得止不住的跳动。 “好疼……阿鸢你慢一点。” 见身上之人还是不顾及他,洛明晨狠心骂道:“你这个疯子!强奸犯!” 鸡巴往里深深的顶入,撞得洛明晨肚子疼,胃里也翻江倒海,他用脚蹬着对方试图脱离束缚。 似是他的膝盖顶到了对方的小腹,只听一声闷哼洛景鸢便松开了他。 他翻过身见洛景鸢低着头捂着小腹,考虑自己刚才是不是太用力了伤到对方,他正要上前查看,却被洛景鸢捂住嘴抑制住。 身上人的眸子漆黑如夜,阴沉的瞳孔宛如幽暗天堑,带着一望无际的虚空,只需一眼就能让人如坠深渊。 他瞪大了那黑瞳,如颠似狂地凝视着洛明晨,那视线像是火舌,一遍又一遍灼烧着洛明晨的每一寸肌肤。 洛明晨服软了,抱着洛景鸢一动不动,整个长廊只有肉与肉相撞的回声。 “师兄?少掌门?你们在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后,蒲南山便小跑着到了长廊,他用手在前方挥舞,没有触碰到结界屏障,放心的敲响了屋门。 最近洛明晨总是打着下山逛逛的名号失踪,他身为洛明晨的头号跟班,必须要跟着师兄,好给代行掌门交代。 他整理了衣袍,压平了头挺翘起的头发:“我方才看见少掌门进山了,还带着个人,是来找你的吗?” “师兄?”房门还是被下了禁制,他贴进试着听里屋的动静。 在三步之外,他心心念念的师兄,正衣冠不整的胯坐在少掌门的身上,花穴把大鸡巴严丝合缝的吃掉,洛明晨的嘴被身下之人捂住,侧着头看着他。 修仙人的感官一般都很敏锐,蒲南山转头盯着长廊发愣,洛明晨心虚的钻进洛景鸢的怀里,开展了鸵鸟战术。 明知道隔着结界,蒲南山听不到既看不到,洛明晨还是害怕。 洛景鸢不在乎,把他的身体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把那口花穴干得花枝乱颤。 洛明晨忍着呻吟的欲望,咬着手指视线飘忽不定,他被洛景鸢干得后仰,正好与蒲南山的眼眸对视。 他通过对方的眸子,只看到灰白的地砖,并没有看到自己的身影。 下一刻他身下的小穴,因为过度紧张缩得很紧,压迫着体内青筋凸起的硬物。 洛景鸢闷闷地哼了一声,接着把硬物狠心地往花穴的深处一顶。黏糊而又温热的白浆,全部喷射入穴肉里部。 “别动。”洛景鸢按着洛明晨耳后,“流出来,会被看见。” 洛明晨屁股用力,他的大腿都在发抖,力气都集中在了花穴,就是为了把白浆含住,但由于射了太多,总是会有漏网之鱼顺着硬物往下流淌。 他就不得不用手去擦拭,二人交合处漏出的白液,直到白色的男精糊得他满手都是。 “求你……带我走。”洛明晨求饶道。 “那收好了,不能流出来。” 见洛明晨疯狂点头,洛景鸢把鸡巴从穴里拔出,洛明晨合拢着手,擦拭着粘着精液的鸡巴,擦完了还不忘用满是精液的手,堵住被灌满的穴。 洛景鸢一挥衣袖,衣裤就在他身上穿得板正。他抱着洛明晨,在蒲南山快要碰到他发梢时,带走了他。 他光着下半身,洛景鸢抱着御剑飞行。轻薄的外袍被垫在花穴下,他的手上衣服上全是干涸的男精,从花穴还不断溢出粘稠的白液。 洛明晨被干得神志不清,以至于他完全不记得,他是怎么被带回仟雪山,又是怎么被清理身体。 他只记得洛景鸢把他带到床上,在睡前把粗壮的鸡巴又插入了他的身体,摸着他的脑袋,像是在给予他某种安慰。 “睡吧,明天也要好好演戏,哥哥。” 第十章人偶 哥哥是阿鸢的精壶,是阿鸢的母狗,阿鸢怎么操都可以。”洛明晨搂着身上不断操干他的男子,一个劲的往上蹭着。他的花穴也牢牢的吸吮着那人的硬物,与对方不断进行着情欲的交合。 “阿鸢……阿鸢……哎呦!” 洛明晨稍不注意从床上翻滚下来,他捂着脑壳,心里骂着洛景鸢。都怪洛景鸢只要一有时间就折腾他,导致他现在做梦都是和弟弟的春宫图。 洛景鸢说是有事,几日都没回来,害得他独守空房白日生淫梦。 他揉着被摔得红肿的掌心,举起来的一瞬间,透过阳光似是看见小拇指上,绕着一缕金色的丝线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突然远处传来少年人的呼喊:“阿鸢!” “阿鸢你在吗!!” 正打算着弄清楚手指上是什么的洛明晨,被高声的呼唤打断了思绪,他再仔细查看,手上空空如也,那道丝线莫非是他大梦初醒幻觉? 奈何外面的人喊着洛景鸢的名字,一直穷追不舍。洛明晨被烦得前去查看,只见一青衣少年郎正在庭院中央左顾右盼。 那皎洁无暇的行头,唇红齿白的脸蛋,不就是前段时间出言讽刺他的阮卿荷。 只见阮卿荷一见到他就愣在原地,眉头翘得老高,嘴巴不自觉地张大,被当场吓得愣住。 “你你你你……是阿鸢?”阮卿荷收回了快惊掉的下巴,“不对,你是…洛明晨?” “你们……怎么会……我我我……” 眼见着阮卿荷就要被他脑内过度妄想吓晕,洛明晨随意的把肩头的衣服提好。 “是我冒牌货。” “什么?什么?”阮卿荷刚回神。 “我是前些日子那个,我们见过面,你忘了?” “是你啊!”阮卿荷如梦初醒,他的脸色瞬间好了起来,整个人都松了口气。 阮卿荷气不打一出来:“你怎么又穿成这个样子?!” “还有你的脸!” “是幻颜丹。”洛明晨懒洋洋地说。 他早就没吃了,这几天仟雪山为没有活人,他就一直用自己的脸。 洛明晨依旧身着轻薄的纱制衣衫,胸前的小乳在纱袍下若隐若现,好在洛景鸢还算良心,衣服下半身给他选了个布袍,贴心的配上了里裤。 “就算你扮成洛明晨,穿成这副下流模样,他也不会多看一眼。” 洛景鸢不在他也没必要扭列作态,便出言讥讽道:“要不你猜猜看,是谁让我扮成这样的?” 他刻意地拉低衣领,露出了脖颈上面,星星点点暧昧的红痕。现在已经消下去了许多,要是放几天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狗啃过。 看见阮卿荷被吓得脸色发白,嘴里还嘟囔着不可能,洛明晨心里愉悦感就欲发的旺盛。 “你不会喜欢洛景鸢吧?” 阮卿荷强装镇定:“离渊剑尊举世无双高风亮节,谁人不喜?” “你别和我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之前说,你也是同那人有几分相似之处,剑尊才对你青睐有加?” “不然呢!” 阮卿荷一脸不悦,被他弄得又气又恼还不忘讽刺他:“你勾引的了一时,勾引不了一世,阿鸢很快就能看清你的真面目,你等着吧!” 这熟悉般的放狠话,被人一戏弄就跳得三丈高,恨不得和人同归于尽的架势,一点也不像他洛明晨,反倒是和曾经的洛景鸢有异曲同工之妙。 曾听闻阮二公子虽天赋不如大公子,但是为人不卑不亢在修行方面刻苦努力,想必洛景鸢是在她身上,看见了自己曾经的影子,想拉他一把吧。 他想到很久以前,那个勤奋努力、从不服输的少年,他不禁嘴角勾出了微笑。 “你笑得好恶心。” 洛明晨的笑容僵硬在脸上。 “前几日在山下,分明说好了三日后见面的。你替我传达,他既食言了,日后我一定要向他狠狠讨教一番!”阮卿荷捏着通关玉佩,踏上剑一溜烟就走了。 果然只有金枝玉叶的小公主,才能和爱精挑细拣的大小姐做朋友。 一种阴冷刺骨的寒意啃食着他的后背,他一转身似是见到一黑色衣角,倾刻间消失在了墙头。 紧接着又是几声凄厉的鸦叫声,在寂静的荒林回荡着,洛明晨离得远但也觉得格外刺耳。 他抬头一望才发觉到,仟雪山的白雪居然有消融的迹象。 雪融化后,温度没有回暖反而更为湿冷,就算洛景鸢设了结界,太阳下山后寒冷也会如期而至。 洛明晨又缩在被窝里,抱着汤婆子取暖。在昏昏沉沉间,他迷糊的睡着了,小咪了一会儿。雷声在天空中发出轰鸣,他被炸雷声惊醒,吓得一身冷汗。 右手的小指头钻心的疼,他不得不点燃烛火,把手指仔细端详。 又出现了! 金色的丝线连着他的手指,一路延伸到屋外。洛明晨揉了揉眼睛,丝线还是纹丝不动的缠绕着他的手指。 他收着细长的金丝,跟着丝线的方向一路前行。 他绕着如迷宫般的寝殿,追寻着丝线尽头的方向。烛光在手中跳动,只照亮身前的路面,远处仍然深邃黑暗。 他在黑暗中穿行,仿佛永无止尽。 总有一种错觉,身后有人一直跟着他。脚步很轻,他还听出来有布料摩擦的“沙沙”声。他慢慢走,那人也缓步前行,他加快步伐,那人也快步紧跟。他停下脚步,那人也不会跟进。 身后的暗处伸手不见五指,在最深处的角落,似是有看不见的人,在一直注视着他。 不知走了多久,他的双脚都冻得麻木,终于来到了一个房间门口。那大门虚掩着,被风吹得吱呀晃动。 他哈着气,左右脚来回蹭着取暖,探头探脑的钻入屋里。 房间里每一件器物都被盖上了白布,眼前一片雪白,除了白色,还有死一般的寂静,说是灵堂也不过分。 往里走去,可以看见一排排被白布罩着的“人”,洛明晨像是好奇心爆棚的猫,明知不可为偏要为之,他轻轻的掀起白布一角,深吸一口气,不管不顾的扯下。 白布之下是一木讷的人偶,鼻子眼睛嘴巴被草草雕刻,伸着残缺的手臂。 他松了一大口气,又把其他的白布都拉了下来。各式各样古怪的人偶映入眼帘,要么断头要么缺胳膊少腿,很显然都是残次品。 他从外面一直扯到屋子的最里部,那儿伫立着一高大的人偶,也是像其他一样罩着一层白布。 似乎是有些不同,他故技重施撩起白布一个小角。他转身打量身后的人偶,发现那些偶人无一列外都面向了他。 断头的用手指着他,断手的用扭曲的脸看向他。 “啊!!” 洛明晨被吓得惊呼,手一松脚一滑,身后的白布被他一脚踩落。他不知觉得往后倒,摸到了顺滑的布料还有冰凉的玉佩。 一道炸雷后,便是明晃晃的闪电,他清晰的看见了,身后那个东西,居然是洛景鸢。 洛景鸢的脸在那光亮之中格外清晰,他头上带着的发簪,在闪电下着发着幽蓝的光芒。 “主人,您怎么在这啊!”洛明晨摸着鼻子,“我刚刚发现有个猫儿,一路就追了过来。” “我真不是故意进来的!” 眼见到对方的下摆也被蹭上了灰色的脚印,洛明晨连忙的说:“对不起主上我错了!” 洛明晨闭着眼睛,静静等着对方的训斥。 半晌过去了,对方还是未有动静,洛明晨大这胆睁开眼,拿着烛台一照才发现,那居然是个模样和洛景鸢如出一辙的人偶,连眼角的泪痣也分毫不差。 人偶画得倒是栩栩如生,连颜色也涂抹得尤为精致。洛明晨伸手去摸,脸上和手指都是硬邦邦的木头,睫毛根根分明,手指用木制关节球镶在手掌上,在精细程度上其他人偶完全比不了。 他轻笑着握着对方的手指,却在一道闪电后,见到那个人偶注视着他,眨了两下眼皮。如果说一下是意外,那俩下就是…… 身体里突然生出一道电,把他击得头皮发麻。 “鬼呀!!!” 他奋不顾身的逃跑,一路撞到了许多人偶,它们的肢体交迭发出刺耳的响动,似是在讥笑着他的无知。 洛明晨在大殿里,像一只无头苍蝇路狂奔,直到撞上一举着灯笼的人。 他揉着被撞得生疼的脑壳,原来眼前人正是洛景鸢,他淡淡地问道:“之前不是说过,入夜后不要到处乱跑吗?” “冷吗?” 洛景鸢蹲下身,用手捂着他冰凉的双脚,那温热又柔软的触感,似是让洛明晨明白,是活着的洛景鸢? 他将洛明晨抱起,让洛明晨枕在他的肩头。 洛景鸢既然没问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选择了保持安静。 他双手揽住洛景鸢的肩膀,安静地靠着他,任由他抱着自己走动。 此时此刻云开雾散,月光倾泻而下,洒在大殿长廊,手指上的丝线一直延伸,伸向银白月色照不到的角落。 角落里似是有一双眼睛,和黑暗融为一体,牢牢地盯着洛明晨。 洛明晨不敢看,索性缩在洛景鸢的怀里。 直到他被洛景鸢放在柔软的床榻上,他都在自觉的打寒颤,心里恐惧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仟雪山明显又变冷了不少,冻得他浑身僵硬。 洛景鸢给他披上被子,又在床边为他擦拭脚上的脏污, 他实在太冷了,要是有洛景鸢抱着它暖床就好了,但洛景鸢完全没有与他同床共枕的举动。 他试图拉住对方的衣摆,想让洛景鸢为他留下,刚一探出身子,他就愣住了,他只觉身体的血都像是凉透了。 洛景鸢的外袍下有他踩脏的污渍。 他没有挽留洛景,脑子不停的翻找着刚才的记忆,但是由于很困,他只能一边想着一边陷入睡眠。 外袍下的痕迹,似乎是很浅的一小块,那应该是脚后跟踩上才会留下。 记忆中他只踩了那个木偶衣袍一脚,直后只是撞上了洛景鸢才对。 “今晚有事务,不能陪你了,你睡吧,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他这下完全睡不着,闭着眼睛冷汗直流,身后不知道是人是鬼,只听身后人掐住他的后脖颈,然后轻叹一声。 “睡吧。” 第十一章兄弟 洛明晨做过无数次假设,比如现下的洛景鸢是鬼变的趁他熟睡就会把他吃掉。再比如说他的弟弟是假人,或许洛景鸢早就死了,门派里为了维持假象,就找了个人扮演。 现如今他发现了对方的真实身份,蹭着月黑风高要把他也弄死,再安排个阿三阿四替上。 但他的假想都没有发生,他安然无恙的睡到了早上,见到了第二天的太阳。 另他万万没想到,他刚醒就要被打包赶走。原因竟然是洛景鸢要闭关,说他打扰自己清修,从今以后都不用来了。 见着潦草木偶磕磕跘跘地说出:“您从今以后都不用来了,主人让我转述,他将您彻底还给洛明晨,从此他们再不相欠。” 洛明晨顿时火冒三丈,他是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阿猫阿狗吗? 还两不相欠,他是皮球想踢就踢,不想踢了就一脚踹开。 洛景鸢让偶人护送他下山,还没踏出山头,他实在是气不过,又掉头跑了回去,毕竟他最擅长的就是死缠烂打。 气冲冲地跑回,一路上还有扮作修士的偶人拦路。 “大人,少掌门吩咐您不能过去,请回吧。”偶人木讷地奉劝,围成一个圈把洛明晨拦在中央。 洛明晨本就气不过:“滚啊!” 偶人们竟被他一掌掀翻,有一位的头没固定牢固还叽里咕噜地滚到了地上,他诧异地看着双手,他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吗? 没时间过度思索,还没踏入正殿他就闻到了清新的檀香,是洛景鸢喜欢静心凝神的香型,第一下轻嗅带着沉木的幽香,细品是雪莲的清甜。 洛景鸢墨发披肩,身着灰色外衫,一手捧卷轴一手撑头,他的面色苍白,眼下还沉淀着疲惫的淤青,见他前来只抬头看一眼,便又阅读起卷轴。 “少掌门大人,您不能赶我走,我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狗,我对少掌门大人一心一意。”洛明晨扑通跪下,蹭着身子一点点往洛景鸢身边挪去。 “我对少掌门大人的心意天地可鉴日月可表!您不能抛下我!” “是需要理由吗?”洛景鸢放下了手中的卷轴,掐起来洛明晨在他双膝反复磨蹭的脸。 “因为我们是兄弟。” 洛明晨吃惊得双眼瞪大,他又开始装迷糊:“少掌门我们今天演这出剧本吗?” “洛明晨,你的演技真得很拙劣。”说着他紧扣住洛明晨的下巴,将灵力凝聚于指间。 眼见着洛景鸢要用灵力戳破自己的幻颜术,洛明晨对着他的虎口就咬了下去。对方没有吃痛松手,甚至眉头都没皱,任由洛明晨把他的手咬得鲜血淋漓。 洛明晨的幻颜术连他师傅都难以破解,就算洛景鸢是金丹大圆满又如何? 结果洛景鸢就只用指尖的一小团灵力,就轻松把他的幻颜术破了,按理说要是强行破除,施术者和破解人都会受到反噬。 而他只是卸下了伪装,他和洛景鸢都安然无恙。 “难以置信?”洛景鸢眸光中透着冷意,“你从来都如此……” “读书只读其表,不解其意。” “弯弯绕绕那么多?你能说句人话吗?”洛明晨把血沫吐到他的侧脸。 洛景鸢狠心将洛明晨甩到地上:“你以前看书只记书中的重点,细节通通不理,幻颜奇术序章你还记得吗?” “不就是个寓言故事吗?”洛明晨轻笑着,“我没看。” “我能破解你的幻颜术,正是因为此章。” “你到底是怎么认出我的?”洛明晨质问着。 “因为我们是骨肉至亲。”洛景鸢又低声呢喃着,“骨肉之亲,析而不殊。” 洛明晨:“你不会一开始就认出我了吧,我可是你哥哥,你忘了你对我做了什么吗?” 他自知理亏率先出击倒打一耙,他刻意的把衣襟往下拉,从上往他的里衣看,能看到他乳间快要愈合的咬痕。 “是你蓄意勾引。” “我勾引你就上钩?”洛明晨吹了个口哨,舔了舔嘴唇,“您未免也太好骗了吧,剑尊大人?” “非要我说出来吗?举世无双世人敬仰的离渊剑尊,居然对自己哥哥有龌龊的欲望。” 洛明晨勾唇假笑着,带着三分不经意和七分嘲讽:“你还真是………” “滚!!”洛景鸢用手指挽出一道剑气,把洛明晨掀飞。 洛景鸢最后只给了他冰冷的一撇,大殿的门就在他眼前骤然关闭,那眼神犹如一把利刃,带给他刻骨铭心的刺痛。 殿外围观的人偶把失魂落魄他的稳稳接住,他盘坐在地,思索片刻打了自己一巴掌,他嘴贱这毛病怎么还是改不过来。 以前他这张欠嘴没少惹洛景鸢生气,他每当嘴欠都会后悔,然后死皮赖脸去哄洛景鸢。 他冷静片刻,轻轻地敲门低声道:“对不起阿鸢,是哥的话说重了,要不你打回来或者骂回来?” “这么多年了,我们关系一直很僵,我就想更了解你,就像以前一样多好。你说我们俩兄弟,为什么偏要像形同陌路的生人。” “哥知道这些年你也不好过,你要是受了什么苦,有什么不开心都可以给我说,哥也想帮你。” 他无与伦比的解释,那道门就像是他们多年的隔阂,他在门外手足无措猜不透门内人的所思所想。 “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就像曾经……” 是他们回不去的曾经。 洛明晨在说了很多,到最后他都分不清,是他说给洛景鸢听,还是自己听。 他不知道的是,门内的人在赶他离开的那一刻,就陷入了独属自身的囹圄。 洛景鸢不忍看洛明晨的眼睛,那带着温柔与阳光的眼眸,曾是他依恋的避风港。 他知道现如今的他,失去了和对方同行的资格。 强行用灵力压制住的煞气将他的周身吞没,他擦拭口中咳出的殷红血液,望向铜镜中行如鬼魅的自己。 他捧着镜子,轻抚着与他心心念念之人相似的容颜,镜中人瞳孔如深渊,周身被黑气包裹。 “我是谁?” 他自问自答道。 “我是少掌门,是离渊剑尊,是灵岳的影子,唯独不能是洛景鸢……” 第十二章禁林 天边最后一抹红日消失,草木丛生的林中渐起寒气,习惯了白日的温暖,入夜后冷意刺骨,使洛明晨打了个寒颤。他摸了摸鼻子,又投入繁琐的阵法修补中。 他连着修了三日,今天差一点就能大功告成,他早就把蒲南山的话抛诸脑后了。 “师兄你还记得我告诉你的吗?” “知道不就是禁林闹鬼嘛。”洛明晨啃了一口白馍,又对着地面画着阵,他口齿不清的说:“里一锅大南人……” 他把馍馍咽下去补充道:“怕个屁!” 蒲南山一直蹲守在洛明晨跟前,犹豫了一会又说:“师兄……禁林不仅闹鬼,入夜后还禁止入内。” “而且你看…….”雾气婆娑在林里升气,竹林的身影被灰白色的薄纱迷住,另人看不真切来时的路线,东西南北似乎都相同。 山林深处来传来了不知名的鸟叫,古怪的鸣叫忽远忽近。 洛明晨看了一眼,在一旁瑟瑟发抖的蒲南山:“走吧走吧,你一个剑修怎么比我胆子还小。” 禁林空中有结界,用来困住林中的某些东西,所以没办法御剑飞行,只能靠徒步走。 他早就听闻林内容易迷路,所以在出口处绑上了被炼化的红绳,这被特地炼化的红绳,已经算是一种法器了,稍加灵力就可以延长三十里。 红绳在简短的唤醒咒语后,出现在了洛明晨手里,他们来时走得都是直路,就算雾气弥漫,他们跟着红绳记录的方向走就没问题。 “师兄你走慢点,我跟不上了……” “师兄我都快把蚂蚁踩死了,你还跟不上?” “我能不能牵着你的手?” 洛明晨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还是很老实的把手伸到身后,但是却什么都没够到,他一转身发现身后空无一人。 “蒲南山!你人呢?!”在雾气缭绕的林中,回应他的只有“咕咕”的鸟叫。 他不得不把法器收回,凭着记忆返回原地找蒲南山,脑袋里全是执法长老吹胡子瞪眼,怪他把他的好大儿丢了的画面。 不过以蒲南山的实力,对付普通的妖魔鬼怪应该不成问题,前提是不被吓破胆的话。 他在林子里盲目的寻找着,就在刚刚的喊叫后,背后的林子就多了奇怪的沙沙声,他不敢再大喊大叫的找人。怕招来其他东西,野兽也好幽灵也罢,都够他喝一壶了。 早知道就不嫌麻烦,多背一点法器傍身了。 在竹里来回打转了半天,他隐约听到了前方的深林里,传来了铮铮的剑鸣,他猫着腰悄悄地钻了过去。 竹枝顶头一团黑色的雾气在不断的盘旋壮大,一黑衣青年左手执剑右手拿着灯笼,轻轻跃起用银剑刺向黑气。 黑气在青年的步步紧逼下不断的逃窜,但青年的速度之快,每一次都能精准的刺向黑气,那团雾气只得像一只壁虎,舍弃被刺中的尾巴,不断飞速逃离。 一大团黑气,已经被削弱到一个巴掌大小。它忽然隐入竹枝间高速的乱窜,嗖的一下像是殊死一搏,直直冲着青年的面门。 总觉得这团黑气又小了一截。 就在青年彻底把面前的黑气劈碎之际,从林里又嗖的一声冒出来另一团,直逼青年的身后。 洛明晨捏了个法诀用符咒朝着黑气打去,符纸黏上黑气一触既燃在火光后只留下了灰烬。 “这位同门剑法干脆利落,在下实在是佩服,只是邪祟狡猾,还得多注意身后。”洛明晨抱拳鞠躬露出微笑。 他知道以这位青年的身手,应对这个偷袭的邪祟完全绰绰有余,他此番做法是为了让人对他留下好感,好帮他一同找人。 他没有说谎的是,青年的剑法实在是非常的凌厉,招招致命没有一招一式多余,也没有过多的花架子。 要是说洛景鸢的剑法翩若游龙,每一招式都有特地设计过的身法,带着力量的同时又很优雅,是一位剑客的话。 那么身前的这位青年,就像是舍弃了多余剑招的刺客,只在乎速度和对手的致命弱点。 最另他佩服的是,他居然是修的是左手剑,他们门派多数修士是右手剑,有会一点左手剑的人,也只是单纯的皮毛功夫。 就算是洛景鸢,他也从来没有见过,他使过左手剑。 青年人手持发着渗人白光的灯笼,没有把剑收回,而是默默转过头,给了他冷淡地一撇。 黑衣青年的脸被白光映得惨白,照得他那张好看又清秀的脸形如鬼魅。 他与洛明晨互相对视漠然开口:“不得夜闯禁林,违背门归者按律当罚。” “我是来修阵法的,只是一不小心修过头了而已,你看我这还有文书。”洛明晨早就听说,一叶山会派人巡林,他准备好了文书,好让巡林人知道他们的任务。 他翻了半天,愣是没有在身上摸到,好像是他嫌沉放到蒲南山身上了。 “按律当罚。” 谁知青年人不等他找到,就举着剑直逼洛明晨的脑门,他下意识的一个侧身躲开了,只被削掉了一点发丝。 还好洛明晨最擅长的就是逃跑,犯贱后还擅长躲剑尊大人的剑,不然早就被刺中了。 “喂!能不能讲道理!” 回答他的是冰冷的剑刃,很显然不能。 这位剑修比洛景鸢更像个闷葫芦,只顾着把洛明晨捅成筛子一句话也不肯说。 “你讲不讲理,我刚才好歹帮了你?你就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 “不需要。” 一句话把洛明晨干沉默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秉承着不能脏了心的原则,话到嘴边他顺口就骂了出来。 谁知青年人的动作更快了,几乎是步步紧逼,青年眯了一眼,洛明晨忽地听见了铁链碰撞得声响,接着就是双腿一紧直直绊倒。 他没有做好准备跟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冰凉的链条冻得洛明晨皮肉生疼,当然被摔到的脸更疼。 青年熟练的一个擒拿把他的手掰到背后,将他生擒在地。 “疼疼疼,你知道我是谁吗?!就这么对我?”洛明晨身体被拿捏,嘴巴倒是停不住,“小小巡林人这么对我,你不怕打击报复?” “我是洛明晨,拾风山山主!” 青年人手劲更大了。 “我弟是离渊剑尊,你们未来的掌门人,你就不怕他报复你!” 没想到有一天,他也能靠着洛景鸢狐假虎威。 “又不是你。” “啊??” 见洛明晨一脸懵逼,他又补充着,“掌门又不是你。” 一句话又把洛明晨干沉默了,看来只有使用杀手锏了。 “你不会是看上我的美貌,对我一见钟情了吧,虽然你张得也不错,但是我心里已经有人了,咱俩真的不合适。”对付无赖就得比他更无赖。 他能感受到,青年人恨得牙根痒痒,因为他的手劲大到快要把他胳膊捏折了。 “闭嘴!” “好疼好疼!!!你轻点!啊啊啊!”洛明晨惨叫着,“杀人了放火了!强奸了!!” “放开我师兄!!” 一把飞剑从林里“嗖”的一声钻了出来,应声而来的真是充满活力的蒲南山。 “还有一个?”青年人把飞剑很顺利的挡下。 蒲南山一听脸色大变:“我修得是童子功,只卖艺不卖身。” “都是蠢货。” 那人深吸一口气道:“我是巡林人,按门规入夜后不得擅闯禁林,你们按规矩都要受罚,懂了吗?” “哟,终于肯人说话了,我还以为你是惜字如金的哑巴呢。”洛明晨又嘴欠道。 那人用眼刀宛了他一眼,加重了力道。 “嗷!!我错了我错了!你是大哥!” “所以你不是来强…迫我师兄的?” “不是。”青年人一字一顿说道。 “那敢问阁下芳名?”洛明晨刚脱口而出,以头抢地被迫吃草。 蒲南山为洛明晨捏了把汗,他师兄见到俊男美女就管不住嘴的毛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改掉。 “请问这位同修是?” “一叶山楚凝夜。”青年人冷漠道。 “原来是一叶山的小师叔啊,幸会幸会我和我师兄其实是被委托来修补法阵,一不小心误了时辰,又一不小心走散了。”蒲南山解释着,把文书递给了楚凝夜,好再上面写着赶不及离开,入夜可以停留片刻。 楚凝夜来回看了好几遍,又盯着洛明晨看了良久。 这一看倒好,激起了洛明晨的逆反心:“不会真的爱上我了吧,小师叔?” “别看了,快点给我松绑!” 楚凝夜“啧”了一声,扯住洛明晨的脖领,对着正疑惑的洛明晨说道:“我带你们出山。” 他几乎是把洛明晨抗在肩头,不放心又把蒲南山锁住用链条拖着走,像是压犯人般把他们带走。 楚凝夜把他们扔出一叶山,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一路上洛明晨都骂骂咧咧,蒲南山意外的没有附和,只是语重心长地说:“师兄你以后离楚凝夜远一点。” “为什么?” “你没听过传闻吗?” 洛明晨听说过一点但不多,他当时不感兴趣,早就把这位煞神抛诸脑后了。 “你知道的多,给我讲一讲。” 于是他听了大半晚上,蒲南山口中楚凝夜的“光辉事迹”。 第十三章幻药 若是说在灵岳派人人尊敬,视为榜样的人是光明磊落的离渊剑尊,是高风亮节、大公无私的少掌门。那人人畏惧不愿意提及的人就是楚凝夜。 他身份犹为神秘,有人猜测他是一叶山老门主的私生子,具可靠消息他是老门主早逝妹妹的遗孤。老门主去四处云游前,把楚凝夜托付给了掌门洛长黎。早年间他身体不好,一直在门外山城内修养。 近些年身体康复,才被重新接回门内修行,和现任一叶山的门主是平辈,现门主是他们的师叔,年纪与洛明晨同辈们相仿,所以大家都尊敬的叫他一声“小师叔”。 门内之所以不愿提及他,是因为他为人孤僻冷傲,神出鬼没不愿同人言语。在一叶山内的职务是掌罚,只要在一叶山犯错都会经过他手,据说不费半条命也会掉一层皮。 和他下山除魔过的同门,都知道他的手法干脆利落从不拖泥带水。曾一人浴血奋战杀入邪修盘踞地不留一个活口,他剑法路数诡异,见过的人都称比邪魔还骇人。 他们诸多同门认为,楚凝夜不像修士,倒像一冷漠无情只顾任务的刽子手。 “所以师兄我们之后修阵法,天黑了就赶快回,可不要再碰到这位煞神了。” 洛明晨点了点头随意的附和蒲南山,之后的几天,他们都日落前离开一叶山相安无事。 文书上修补的期限是七日,本该五天完成都绰绰有余,但不知为何被洛明晨硬修了七天,蒲南山都替他捏把汗。 “师兄你终于修完了,我要被你吓死了。”蒲南山悠然地走着下山的石阶,他的脚步都欢快了起来,终于能离开这座因为结界,无法御剑飞行的破山了。 蒲南山:“我们快点回去吧,我老爹碰到了你师父,特地去检查我的阵法课业,结果你猜怎么招,他看出来是你替我写的了。” “要我回去把课业都补上,不然就没收我的所有法宝。”蒲南山愁得抓耳挠腮,在洛明晨身边唉声叹气,“你说怎么就这么寸!” “师兄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见洛明晨心不在焉,蒲南山给了他一个肘击,洛明晨一拍脑门辩解:“唉呀,我落了个法器,你先回吧我取了再回。” 禁林平日里就看得很严,他们期限到了就很难再进去了。 “我还是和你一起吧……” “你又怕鬼更怕老古板,你还是快点回去吧,我取了法器也就回了,有啥好跟着的。” “我要保护你的人生安全。” “你宝贝的安全,比我的人生还要危险。”洛明晨拍了拍他肩头。 一传音纸鹤飞到蒲南山手中大骂着:“办完事就赶紧回,补不完课业你那堆乱七八糟的玩意也别想要了。” “师兄我……我…” 洛明晨拍了拍的肩头,任重而道远地对他说:“快回吧。” 甩掉了蒲南山,洛明晨一身轻松,不枉他在乔韵耳边旁叫侧击,让他去查蒲南山的课业。 对不起了师弟,为了师兄的终生幸福,只能牺牲你了。 他之所以又拖延修补时间,又把蒲南山支走,为的就是单独与楚凝夜相遇。 因为楚凝夜身上,有一种他熟悉的香味,清幽的兰香与檀香结合,带着一种清新银丹草的味道。 而这种香味,他只在洛景鸢身上闻到过。尤其是他与洛景鸢双修之后,这种香味就欲发的明显,有时候他觉得自己都要被腌入味了。 不同的脸不一样的剑招,但凭气味辨别,又有点牵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能用幻颜术伪装成侍宠,凭什么洛景鸢不能变成另一个人。 还有一疑点,幻颜术算是一本有字天书,没有资质学此术的人,拿着这本书也看不懂上面的字。 洛景鸢指出他幻颜术漏看的部分,也就证明了他也看过此书,有一定可能修习此术。 他现在只要找到楚凝夜,握住他的手将灵力强行灌入打探,一切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为此他特地拖延时间,就是为了撞上楚凝夜值守的时候。 游走的乌云遮蔽夜空唯一的光亮,树林里迷雾萦绕,寒鸦被他踩碎枯枝的响动惊起,发出凄厉的鸣叫。白日里才来过的竹林,在夜晚却显得格外陌生。 寒风习习带来了阵阵凉意,洛明晨惊觉脖颈后有潮湿的气息,像是有人在他身后呼气,他猛得一回头,寂静幽暗的竹林并无半个人影。 他又向前行走,没有听见脚步声,却隐约听到了布料划过草叶的悉悉索索声。 竹林如同一个迷宫,他在里面转悠了半个时辰,连楚凝夜的影子都没看见,除了偶尔的鸦声一切都悄无声息。 甚至他都怀疑,他听到的喘息与摩擦响动,可能都是因为他太过紧张而产生的幻觉。 既然找不到人,就让人来找他,同门在禁林被恶灵袭击,身为小师叔的楚凝夜总不可能置之不理吧。 想着洛明晨捏着招魂符,还没等引燃后脖就传来了阴冷潮湿的吐息。 “你在做什么?” 在脑后传来了青年人如山泉水冷冽的嗓音。 “鬼啊!!!” 洛明晨被吓得立刻回头看,下意识的准备撒腿就跑,可左脚绊右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楚凝夜就在他后面,默默地注视着他。他提着素白色的纸灯笼,发出的冷白色亮光衬着他煞白的皮肤。 在洛明晨眼里,他就像灵堂里的纸扎人,白洁的脸蛋被忽明忽暗的烛火照得格外瘆人。 洛明晨顺着气听着砰砰打鼓的心跳:“吓死我了,原来是小师叔啊!” “真巧我们又遇见了哈哈。”洛明晨干笑着自己开脱,“你什么时候跟着我的,功夫真到家我都不知道。” “一直。” “啊??”洛明晨不可置信的盯着楚凝夜。 他的双目漆黑却炯炯有神,宛如晶莹剔透的黑曜石。 “从你入林后,我便一直跟着你。”他说着手上缠着链条就从袖口处下垂,一步步朝着洛明晨禁逼。 “擅闯禁林者当罚。” 洛明晨快速的回想着,他不能让自己的计划功亏一篑:“等等,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又回来吗?” 楚凝夜先是一顿,锁链被他挥动着,朝着洛明晨的方向甩去。 “我丢了个法器,我找到了立马回!”锁链直逼他的眉心,仿佛是有生命力,又在说出的一刻间停下困住了他双手。 洛明晨一下子躺倒耍无赖:“我为了修法阵,一刻都不敢停歇,磨坊的驴都没我这么拼命,我就丢了法器都不让我找。” 他在被绑上前,在手里攥了张千斤符,就算楚凝夜是头牛,也不可能搬得他。 “有没有天理了!”洛明晨嚎啕大哭,哭个两下还不忘瞟楚凝夜一眼。 “明日天亮了找。” “不行啊,我为了防有心之人偷走,设了个咒法离开我三个时辰就自毁。” “…………” “我的宝贝我的心肝儿!!离了你我怎么活啊!” “……” “那是我娘亲的遗物专门留给我的,连我亲弟都没见过就这么没了!” “你好狠好狠的心啊!”洛明晨声泪俱下,恨不得框框撞地板。 楚凝夜不耐烦道:“闭嘴!我陪你找!” 他一丝不苟的又补充:“但必须领罚。” “小师叔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只要能找到我的宝贝都听你的!” 锁链被楚凝夜拽起,他挑眉道:想找的话,就把你的符扔了。” 洛明晨听话的扔掉,灰溜溜地跟着他。 于是楚凝夜像牵一条狗似的,溜着洛明晨在山头绕了一圈又一圈。 “还没找到?” “你把我手捆住了,我连咒法都掐不了,怎么找啊!” “链条应该是松的。” “可是我解不开啊,好像卡住了是系了个死结吗?” 洛明晨努努嘴,对着楚凝夜示意,“你过来帮个忙高抬贵手解一下。” 就在刚才他趁着楚凝夜没注意,在手心里又藏了一包迷幻药,只要楚凝夜吸入,就立马四肢无力不仅能至幻还能致幻催情。 先肢无力后致幻,半柱香后药效彻底起来才会催情,等他无法动弹了,他再把灵力探入体内。楚凝夜不是洛景鸢,他就给他喂解药直接逃跑。 要是他真的是洛景鸢,洛明晨嘴脸勾出一抹微笑。 “你笑得好恶心。”楚凝夜贴得他很近,把手搭在锁链上。 就是现在! 还没等洛明晨吹,楚凝夜把他的手拍翻,力道出奇的大,导致洛明晨一巴掌糊在了自己脸上,药沫子被他自己吸了个一干二净。 辣得洛明晨涕泪交加,他的五脏六腑都像被火烧着,他正要找解药手却又被绑住了,不但绑住嘴巴也被带上了口枷。 “巧言令色。”楚凝夜冷哼着说。 楚凝夜把洛明晨拖回了一叶山的主室,点燃了烛火。暖黄色的光芒照亮了室内,他才察觉到了洛明晨的不对劲。 “你到底想对我下哪种药?”他捏着洛明晨红润又脆弱的脖颈:“洛明晨?” 看着洛明晨迷离涣散的眼瞳,因为口枷不能言语只得发出呜呜的哼唧,湿漉漉粘稠的液体粘满脸颊,嘴角不停的往外溢出口水。 终于他替洛明晨解开了口枷,洛明晨轻轻喘着搭上他的肩头,像一只小狗在呜咽:“帮帮我……好难受……” “小鸢。” 第十四章解药 青年人掐着洛明晨的颈部,轻轻的将他的头抬起,迫使二人眼神交汇。 “看清楚我是谁?” 那人的声音清晰又凉薄。 洛明晨难受得泪水湿润了眼睛,越看眼前人越模糊,只能看清楚大致的轮廓,直觉告诉他那是他无比熟悉的人。 楚凝夜点上了熏香,这个熏香带着淡淡的草药香料,可能有着安神的功效,洛明晨是又困身体又燥热不安。 双手被捆绑洛明晨只得一点一点挪到楚凝夜身旁,贴近他的胸口,熟悉的淡淡轻香似是能安抚他焦躁不安的身心。 楚凝夜把他提起来:“你看清楚我是谁。” 衣领卡住脖子的痛意,让洛明晨稍微清醒。 “你是……小师叔……”他短暂的恢复神志,又被火热的情欲控制到失深,“不,你是小鸢。” 洛明晨埋进他的胸口,像一只小狗嗅着他。 “只有小鸢身上才这么香………”他搂着楚凝夜,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 楚凝夜不语默默盯着他。 “只有洛景鸢这个仙男,才会把自己身上熏得这么香。”洛明晨抬头又闻了闻,“还是同一种雪莲香。” “我不是。”楚凝夜捏着洛明晨的脸。 此刻的洛明晨双眼迷离,嘴里也含糊不清,他抓住楚凝夜的手贴在脸上:“你不是?那为什么你们的味道一模一样?” “洛明晨你认错人了。” 楚凝夜冷眼旁观着他。 洛明晨的表情由迷茫变得惊愕,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馒头。 “你难道是他的新姘头?!” “是啊,我都被甩了,原来是有新人了………还真是应了那句,什么……什么来着……” 他求助似的望向楚凝夜,却没有得到半点施舍的眼神,只得自言自语:“总把新人换旧颜…” 楚凝夜拧着眉头黑着脸,举起茶壶对着洛明晨的头就浇了下去。 “清醒了吗?” “你他妈的!”洛明晨被早已凉掉的茶水淋了个满面,不自觉地打了个喷嚏,脑子也清醒了一下,他眼睛转了一圈。 楚凝夜知道他一肚子坏水,时刻防备着他。 他把外袍退去,只留单薄的里衣,松垮的穿在身上,起伏的胸膛在薄衣下若隐若现,居高临下看能望见衣领下的旖旎风光。 “你不愿意的话,找别人来帮我也行。” “是谁都可以吗?”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找谁不是找?”洛明晨爬在桌子上撑着头,“都是一夜春情。” “呵,像我这种姿色的还找不到床伴?” 洛明晨坏笑着:“就凭这张脸,想和我睡觉的多了去了。”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像一只得意的狐狸。 “你猜他们是想睡我,还是想睡………”洛明晨的脸离楚凝夜越来越近,他想用脸蹭楚凝夜,却被他一巴掌拍开。 楚凝夜扼住他的手腕把他拉到铜镜旁,像猎人生擒野兔把他死死抓住,他被扼住了命运的后颈脖动弹不得。 他看见了镜中美人涣散迷离的眼神,身上的衣服湿漉漉的紧贴着,勾勒出微拢的小乳,镜子里勾引人的妖精竟是他自己。 镜下正对着一装满水的铜盆,一看就是拿来盥洗用的,他的脸也被楚凝夜死命抵了上去。 他强撑着说出最后一句话。 “你没拿来洗过脚吧?” 耳朵里一阵入水的嗡嗡声,如同脑子里也进了水,他把洛明晨淹了片刻后又快速提起,来回往复了三四次。 “我错了,你是真想让我死啊!”洛明晨一边咳嗽一边反抗着,“你给我松绑,解药就在我怀里我自己拿。” “不行。” “那你到底想怎样?人也不让我找,也不给我解药,我生不如死你才开心?”洛明晨顿时痛哭流涕,“我的个亲娘啊!我的命好苦!您若是泉下有知,就带走我吧,顺道把折磨我的也一并带走!” “让儿在黄泉路上不孤单。” “我帮你取。” 洛明晨眼泪都没挤出来:“左手边里衣第三个兜。” 楚凝夜打量着他湿透的身子沉默了许久,洛明晨等不急了往他身上蠕动。 “你快点啊!别愣着!” 他别过头故意不看洛明晨,伸手往他的里衣摸,微凉的手背蹭上了温暖又柔软的小乳,洛明晨顿时一抖。 “小师叔,你在摸哪里?” 楚凝夜飞快抽回手,他摊开手心,里面有一块黄纸药包,他问道:“是这个吗?” “我吃不了,你喂我。”洛明晨举起被结实绑着的双手。 他把药包打开,离得洛明晨老远,把药包的纸边对着洛明晨。 “我吃不到,你再离近一点。” 药包到他嘴边,楚凝夜还是离得他老远,生把他有一点不轨。 洛明晨站在桌边,衔住了纸的一边,然后轻轻一翻,药沫全部被倒入了香炉里。 只听轰隆一声闷响,香炉炸开一道烟雾,雾气瞬间充满整个屋子,呛得人止不住咳嗽。 “老子不好受,你个小白脸也别想好过!” “那当然不可能是解药,一开始本想温柔的对你,但我改主意了,也让你也好好尝一尝………” “欲火焚身的滋味……”洛明晨擒着一抹笑道。 那把锋芒如霜雪配剑,被插在地上支撑着楚凝夜的身体。他隐忍着痛楚按着胸膛,如果眼神能杀人,那洛明晨此刻一定被挂在绞刑台千刀万剐了。 “卑鄙………” “无耻!我帮你补上后半句,算不算贴心?”洛明晨轻笑着,没有主人灵力的加持,手上的铁链轻而易举的被他拍开。 楚凝夜还在死瞪着他。 “你现在一定想着,为什么我没事?为什么浑身无力灵力使不出来?”洛明晨绕到楚凝夜面前,蹲下为他解释。 “因为那药会使人浑身无力灵力短暂的淤堵,我一时失算不然怎会被你轻易的拿下,至于我这什么现在没事……”洛明晨摊开手,指着虎口的位置,“为了万无一失,我把解药提前放到了这里,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吃掉了。” “怎么样?我的演技不错吧?”洛明晨捏着他的脸一转攻势,“你还真当我什么人都睡?” 青年人的肌肤白皙到没有血色,被洛明晨轻轻一点,不知是药效还是他真害羞了,红晕从脸上漫到了脖颈。 “比起被别人睡,我还是更喜欢霸王硬上弓………” 衣衫被洛明晨强行撕开,那结实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着,于那张清秀的脸庞格格不入。 “你!” 楚凝夜急火攻心,竟吐出一口血来,接着他就脱力昏厥在地。 “不是,我记得这药吃了也不吐血啊!”洛明晨拍拍他的脸蛋,“不是会是你这家伙本身有病冲着了吧!” 见楚凝夜孔武有力诛杀邪魔,他一开始还不信,现在倒是真真切切做实了小师叔病弱传闻。 “算了,还是先探探你的灵脉吧。” 洛明晨把楚凝夜扶正了,准备握住他的手施展一番,结果还没握上,反被楚凝夜扣住了手腕。 力道之大都快把洛明晨的骨头握断,急得他狂拍楚凝夜:“疼疼疼!!我错了小师叔!!!你撒手啊!!!” “饿……好饿……” “什么……小师叔…你在说什么呀?”洛明晨抽不回手,试探性的看他。 只见楚凝夜依然紧闭着双眼嘴唇发白,他极其痛苦的咬着唇大滴的汗珠从他额头滚落。 “梦游?” 洛明晨只知道,梦游的人不能叫醒不然人会疯掉。 被他下药又是吐血又是梦游,万一人要是疯了,他八百张嘴也说不清。 仅存的良心告诉他,赶快喂解药人命要紧。 “你要是出事了,我千刀万剐死不足惜,你赶快把这吃了吧。”洛明晨拿着药丸,就往他嘴边递。 “好饿………” “吃了就不饿了。” 楚凝夜抓住了他另一只手,如一只摇尾乞怜的狗狗嗅了半天。 “好香。” 是在说药吗?梦游到神志不清了,把药丸当糖丸了。 洛明晨愧疚不已:“香就赶快吃吧。” 说着他把药丸往楚凝夜嘴里送。 被撕咬的疼痛如闪电般传递,像是被数千根针,密密麻麻的扎下。 血液喷溅在楚凝夜的脸庞,一滴滴从由着他下巴滚下,他的脸瘆人的白配上殷红的鲜血,显得诡异又骇人无比。 楚凝夜吸吮着他的手腕,犹如一头野兽吞吃着他的血液。 “放手!!”洛明晨被吓了,下意识对着他的小腹就是一脚。 楚凝夜意外的没有抓很紧,被他踹到了一边,呆愣愣地跪着。 洛明晨举着手腕上的血窟窿心疼不已,楚凝夜下了死口,他被咬的那块基本上血肉模糊。 楚凝夜说好饿是真想吃人,他说好香原来是指得他自己。 “饿………”楚凝夜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他的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摇摆不定,就这么一步一颤地向洛明晨靠近。 他周身起了一股黑气,由他的影子往上攀爬,直到飘上了房梁,形如鬼魅一般。 “我错了,我错了,我认错人了还不行吗?”洛明晨吓得连连后退。 “你把我认成谁了?”楚凝夜停下脚步低着头质问。 “我都说认错了人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害怕我吗?” 洛明晨退无可退,他抵着墙壁生无可恋。 “不是说好了,好永远在一起吗?” 楚凝夜猛地把头抬起,血泪从他的漆黑一片的眼眶处涌出。 一道符纸被洛明晨甩出,在二人面前炸开化做了烟雾,洛明晨趁着雾气正浓,一脚踹开了大门逃跑。 “缚!” 这是他逃离之前听到,楚凝夜说的最后一句话,没头没尾的一个字。 他也没被锁链困住,楚凝夜也没有追上来。他随意的给手腕包扎,轻车熟路的逃跑了。 院子灰蒙蒙的一层,没有虫鸣鸟叫甚至连风声都听不到一丝,寂静的像是一座死“城”。 只能用静得可怕来形容。 庭院的树丛花草死气沉沉,宛如工匠雕刻的艺术摆件,精致而又僵硬。 月亮被一层薄雾遮蔽,他借着微弱的亮光延着石板小道前行。 恍惚间他的整个世界只剩眼前的三寸光芒,其余的都悄无声息隐藏在寂夜的黑暗里。 兜兜转转他又间到了原地,被他踢倒的大门还老老实实躺在原位。 他从腰间掏出火折子,吹燃了火心。渗人的白光燃起,在树丛中树叶和野花的轮廓逐渐清晰,但却只有灰黑的颜色。 洛明晨照向腰间的玉佩,果然也是一片灰色。 没有颜色寂静无声,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被困在了结界里了。 他就说为什么楚凝夜没头没尾的说一个“缚”字,他不是想绑住他,而是想把他牢牢困死在这儿。 按理说楚凝夜的灵力因药物短暂丧失了,一柱香内很难恢复,不可能用灵力建设结界。 再者结界只能是有灵丹的修士,才有能力造出。不论是具他所知,还是亲眼所见,楚凝夜并没有结丹。 难道是楚凝夜用法器造出的?这种假设也很快被洛明晨推翻了,能造出结界的必须是上品法器,而此类法器千金难求。 想了想楚凝夜一身朴素的黑衣,屋子的陈设也没有值钱的东西,连他也搞不到手,更别说楚凝夜了。 还有最后一种可能,楚凝夜不是人。恶鬼可以利用自身为阵眼聚集煞气,从而达到制出结界的效果。 可楚凝夜是热乎的没错,怎么可能是鬼呢? 想到这里洛明晨手中的火折子突然熄灭,但他突然觉得四周变亮堂了,像是清晨未见太阳升起,但灰黑色的天已经开始发亮。 忽然间他余光瞄到了,长廊好像有人影飘过去。 冷静下来思考,他现在有一种选择强行破除,运气好破了后果是楚凝夜会受到反噬,运气不好没有解开就是他收到反噬,还有另一种选择找到楚凝夜让他恢复神志解开结界。 他从来没听说过,春药会攻击脑子。 人是他下药迷住的,也是被他害成这样子。屋里面没动静万一人又晕了呢?洛明晨的良心在隐隐作痛。 算了! 不管了! “小师叔,你在哪里?你还好吗?” 他豁出去了。 手里面还有一枚解药,找到人给他吃下去应该就没问题了。 洛明晨探头探脑的来到长廊,长而深且空无一人,他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倾听,也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他轻手轻脚迈入屋子,方才还在屋子的楚凝夜已经消失了,地面只留下了黑灰色的血迹,从屋内延伸到屋外就消失了。 铁链拖拽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格外的明显,在不远处晃动拖行着,洛明晨探头往出看,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 一团黑雾聚拢着一个人,飘在半空中摇摇晃晃,如断线的风从长廊正欲向庭院飘去,而那铁链从他的手腕垂到地板。 他的脸也笼罩着黑色的雾气。 洛明晨从头凉到脚,他宁愿相信是自己吃了假药出了幻觉,手握紧指甲陷入肉里的刺痛却又宣告着一切是真实。 洛明晨吓得往后退,却踢倒了凳子,只见那看不清脸的人猛地一回头,幽幽地向他飘来。 黑雾将他轻轻托起,那人居然是点着脚尖飘着进来门,平地似乎起了风,床帘摇摆着模糊了视线,洛明晨大致看清楚,“他”在屋里来回寻找着。 洛明晨藏在床底下,捂住口鼻静静地听着,“他”好像在轻声的咀嚼着破碎的话语,一遍又一遍的重复。 他等了许久,等到自己都要睡着了,屋子里终于没了动静。药瓶被他往床外滚,直到砸响桌脚,他在内心默默数了三十个数,屋子里依旧安静的连呼吸声都没有。 终于洛明晨放心的从床下爬出来,冰凉带着寒意的秀发落在他手背,他把头发别在耳后,但越往后刨,却垂下来越多。 不对那不是他的头发。 他僵硬着脖子,一点点的扭了过去,对上藏在黑发里,黑红色的眸子,那毫无生气的眼睛就死死地瞪着他。 “啊!!!鬼啊!” 洛明晨尖叫着把腿就跑,却被粗铁链绊倒,头磕了一个大包,疼得他呲牙咧嘴,调转头了才看清楚床上趴着的是谁。 “我承认给你下药是我不对,但你也不能索命吧?”洛明晨尴尬地挤了个笑,“你说对不对……小师叔?” “你在床头守了我半天,是不是也累了?” 洛明晨把解药滚到床边:“这是解药………” 见楚凝夜低着头没反应,洛明晨又补充:“该吃药了,大郎?” 楚凝夜立马抬起头,用空洞的眼睛瞪着他。 他这欠嘴! “这是解药,真没骗你,若是我说谎天打雷劈五雷轰!” 楚凝夜没有理他,而是自顾自的又在低语着,好在这次洛明晨终于听清楚了。 “首先在一百个数之内藏好……其次不要超出范围……最后…不能提前回家。” 合着他全在对牛弹琴?! “骗子……每次都不守规矩……”楚凝夜低声骂着,“每次都骗我。” “没有啊,药是真的,你赶快吃了吧!”洛明晨死马当成活马医,忽悠着他。 楚凝夜无视掉了药瓶,忽地爬到地板,扼住洛明晨的脚腕,他阴森森地说道:“这一次,我终于抓住你了。” “输的人,要受惩罚。” 楚凝夜抱紧了他,捏住了他的外袍,连带着里衣一起被他撕裂。